“除此之外呢?”
谢南山努力的想了想,还是摇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不瞒你说,其实从小到大,我怀疑过无数次,追查过无数次,总觉得有人在害我,但每一次调查的结果都是意外。”
见他这么说,顾明东也忍不住拧起眉头来。
难不成真的是祖宗作孽,子孙遭罪?
他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忽然,顾明东看向谢南山:“你认不认识钱家的人?”
“钱家?”谢南山一脸陌生。
顾明东点头:“来自北京的钱家,我们生产队有个知青叫钱知一,就是从那边来的,他很奇怪,总是在山里头寻找什么。”
听见这话,谢南山立刻也警惕起来。
但很快他拧着眉头摇头:“我不认识钱家的人,也不认识什么钱知一,如果见过或者听过,我肯定会有印象。”
难道是他想太多,钱家的借运禁术,跟谢南山的倒霉毫无关系?
敏锐的第六感,让顾明东不愿意放弃这条线索:“你再仔细想想,你们都来自北京,很可能碰过面。”
可谢南山思考许久,还是摇头道:“我真的不认识。”
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倒是有一个知青,与谢家有些渊源。”
顾明东看向他。
谢南山解释道:“你们村是不是有一位女知青叫吴梦婷,是北京吴家的人,吴家不算显赫,但吴家老大很会钻营,事发之前逃到了国外。”
“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我曾见过吴老大带着女儿上门拜访,所以才有几分印象。”
“吴梦婷?”顾明东有些意外。
“她与钱知一很熟悉,是一起出现在上河村的。”
谢南山皱了下眉头:“也许他们也是为了守珠人而来,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倒是盼着他们能找到,这样的话,我也能讨一个痛快。”
顾明东笑了一声,从白小花的记忆不难得知,钱知一肯定是找到了那几个大箱子,拿到了其中的舍利子,可守珠人?就压根没出现过。
如果没有那封信的存在,顾明东都要怀疑守珠人到底存不存在。
谢南山活动了一番,觉得身体好了许多,感谢道:“今天多谢你了,好歹能让我多活两年,可惜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这屋子你但凡有看得上眼的就带走吧。”
老陆的屋子不算大,东西倒是放得满满当当。
顾明东却一样没动,反倒是说:“谢家借走的佛骨真的消失了吗?”
谢南山不免苦笑道:“难道我还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佛骨那些玄玄乎乎的好处,他是从未体会过,坏处倒是一箩筐,真要还在的话怎么可能不拿出来。
“从小到大,家里头老宅子我不知道翻了多少遍,要这东西还在早就被发现了。”
顾明东叹了口气,又说道:“谢南山,我想去老宅子看看。”
谢南山心底惊讶,他并不觉得值得走这一趟,但迎着顾明东的目光,他忽然觉得这个号称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或许知道的比自己更多。
也许这家伙真的有办法!
脑海中忽然浮现这个想法。
许久,谢南山只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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