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看我现在整天跟科学数据打交道,其实我对你们那行也有些了解,知道你们但凡出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明东忙道:“洪教授,真不是……”
“你别说了,我懂。”洪教授支棱着耳朵,“这事儿要低调,我都懂。”
顾明东不禁扶额,很想问一句您老人家到底懂了什么,你天天跟科学打交道这么合适吗?
洪教授却觉得很合适:“哎,害你平白高烧了两天,要不是你身子骨好,恐怕就撑不过来了。”
洪教授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愧疚,将一切都推到了那天的事情上。
顾明东百口莫辩,不管他说什么,洪教授就认定了两者之间存在关联。
“这些你拿着,你要是不拿,我这辈子都不能安心。”洪教授说着,还把一个小荷包塞给他。
顾明东一捏就知道肯定是钱和票:“洪教授,真不用这样。”
“要的要的。”洪教授硬是塞进他手中,一副你要是不收,那我就坚决不走的架势。
顾明东挑了挑眉,到底是没拒绝。
毕竟他走了一趟顾家老宅,毁了那个青铜鼎,也算是变相救了顾元和,从青铜鼎被毁的那一日开始,不管是顾元和还是谢南山,都摆脱了命运的控制。
临了,洪教授又说:“阿东,原本我还想着带你见见老师,让他多教教你,谁知道老师忽然出院了,带着师母去了南边的试验地,说暂时不回来了。”
洪教授心底奇怪的很,毕竟这都快过年了,即使南方天气热,可也不至于赶这么点时间。
不过老师坚持要走,一天都等不了,洪教授也没别的办法。
顾明东眨了下眼:“顾老先生去海城了?”
“是啊,说什么都要现在去,他原本就对果树比水稻感兴趣,指不定过两年咱们就能吃到南方的水果了。”
顾明东听完,便知道顾元和这般举动,是想跟北京的钱家彻底拉开关系。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钱家那两人已经死在了地窖中,再也不会出现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洪教授交代他好好休息,又说等好了就能回程,这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谢南山后脚就进来了。
“刚才那教授话好多,愣是唠嗑了一个多小时,老子在门外等的腰都酸了。”
顾明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谢南山笑嘻嘻的坐在床头,顺手捞了个洪教授拿来的橘子剥开:“你这病得半死不活的,我可不得来看看。”
“你说你在上河村待着一直好好的,来了北京就生病,发烧还昏睡不醒,你要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岂不是良心不安。”
顾明东一听,便知道谢南山也误会了。
他八成以为自己是来了北京,收到了什么不知名的诅咒,所以才会发烧昏迷。
果然,谢南山叹了口气:“我看咱还是回去吧,也许咱俩就是这个命,上河村也挺好的,山清水秀人也淳朴。”
顾明东瞧了他一眼:“上河村是很好,用不着你说。”
谢南山掰开半个橘子递给他:“吃个橘子补补身子。”
顾明东尝了一口,酸的他倒牙,好不容易咽下去,就瞧见谢南山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吃橘子还细细的剥开白丝。
“这样吃才不酸。”谢南山表示。
顾明东索性把剩下的都递给他:“那你全吃了吧。”
“那我可不客气了。”谢南山乐呵呵的说。
等他吃得正高兴,顾明东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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