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婷一个人孤单,而钱知一的生活也十分苦闷,他们原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恋人,自然是有很多共同语言。
慢慢的,吴梦婷说她的委屈和痛苦,钱知一则抱怨前途未卜和家中悍妇,倒是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钱知一三番五次的过来,一直到意外发生才停止。
吴梦婷当时有心去看看,可惜刘大妮一直守在家里头,钱知一又闭门不出,她听着村里头的谣言焦急担忧,又陷入深深的忧虑。
原想着年前找个机会去看他,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时间一转,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却听见钱知一带着刘大妮回北京的消息。
他怎么可以这样!
吴梦婷只觉得被背叛,还有一种被愚弄的耻辱,她原以为自己将钱知一捏在了手心里,就算不如藏宝图重要,可也比刘大妮重要多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自觉委屈无比的吴梦婷跑到村口,上气不接下气,她抬头看着乡间小路。
路上只有一个个不太明显的脚印,显然出发的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前路茫茫,吴梦婷握紧双拳,眼底是满满的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爸和大哥可以出国避难,她却要来这个小山沟里吃苦受难?
凭什么钱知一能带着刘大妮回北京,她却无家可归?
凭什么最后倒霉的都是她?
一瞬间,吴梦婷脑中闪过一个个疯狂的念头。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回到以前的日子,将那些嘲讽她的人踩在脚下。
钱知一并不知道自己急急忙忙的离开,完全忘记告知吴梦婷一声,以至于吴梦婷心底对他的那点残念烟消云散。
此刻他紧拧着眉头,很是不耐。
两人一孩子还没走到镇上,棉鞋果然已经湿透了,走路越来越重不说,光是从脚部传上来的冷足以让人瑟瑟发抖,穿再多的衣服都不顶事儿。
刘大妮怕孩子着凉,死死的将他捂在胸口,有厚被子挡着,孩子倒是成了唯一一个没冻着的。
到了镇上还得转车,钱知一自顾自走上车,后头的刘大妮抱着孩子背着行李差点没跟上。
卖票的女同志都看不过去,开口喊道:“你这男同志怎么回事儿,怎么让你媳妇抱着孩子还背这么重的行李,你一大男人好意思吗?”
钱知一脸一黑。
刘大妮忙解释道:“同志你误会了,我力气大,是我自愿的。”
“自愿也不行啊,他一大老爷们两手空空的。”司机也搭腔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搭把手。”
钱知一忍着怒气,到底是伸手拿走了那包袱,一上手才知道真是重,差点没让他摔了个跟头。
售票员嗤笑道:“你一男同志这力气也太小了。”
刘大妮却不干了,气呼呼的说:“你干嘛骂人呢,我家的事情要你插嘴?”
这可把售票员气得够呛,也不搭话只问他们收票钱。
刘大妮为他出头,钱知一却不领这一份情,冷冷道:“让你别带你偏要带,多事。”
对着旁人大呼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