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照例问了几句,吴萱萱的回答也是中规中矩,只有提到两个小姐妹的时候,有些担心的说了句:“我们就是年龄相近,稍微说说话,这不会对她们造成影响吧。”
公安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问了句:“你脸上怎么了?”
吴萱萱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低下头:“当时被打的。”
那天报案老公安不在,这还是第一次见吴萱萱。
“当时可把我们气坏了,还想找那家伙算账,谁知道他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这孩子一开始还不告诉我,发现的时候都发炎了,还发了烧,你瞧她现在说话嗓子都是哑的。”
“幸亏人没事,不然我可不得后悔死。”
“是吗?”公安打量了一眼他们一家三口,“这倒是巧了。”
说完又问郑通:“老同志,那天你有听见动静吗?”
“啥动静?”郑通一副耳朵不太好的样子,扯着嗓门问,“是不是吴老三那事儿啊,我听给社员们都在说他出门给人招女婿去了,没想到他那样的老光棍都有人要。”
吴巍解释道:“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公安开始问话,吴萱萱一开始还不说,很快就败下阵来。
吴萱萱的口供与其他两个姑娘完全一致。
“这件事都是我不好,如果要抓的话就抓我吧,爱花是为了救我。”
“我,我还要告他欺负人。”
吴巍站在女儿身边:“公安同志,那天我回去了,原本想警告吴老三别再欺负我女儿,可是他人已经不在那块竹林子里了。”
“他人肯定活着,至少那天还活着,不然他怎么走开。”
“当时我以为他真的去报公安了,心底担心就回来了,谁知道他居然失踪了。”
“这些话我们当时报案就说了,公安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放心吧,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到底也没问出什么东西来,两个公安没多留,很快就离开了。
这次他们没让顾建国跟着,年轻的忍不住问:“师傅,一个不干正经事儿的二流子,指不定跑哪儿快活去了,应该跟这几个姑娘没关系吧?”
年长的公安却问:“刚才你看吴萱萱的脖子没有?”
年轻的立刻说:“我怎么能看人姑娘脖子,那不成耍流氓了?”
年长的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我不是让你看她脖子,是让你看她脖子上的伤,瞧着像是被人用手掐出来的。”
掐出来的?怪不得吴萱萱说话声音沙哑。
年轻的一愣:“那这不是跟他们的口供一样吗,师傅,咱要不要再回去问问?”
年长的却摇头:“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她们应该真的不知道。”
“这可奇怪了,吴老三挨了小姑娘一下,怎么就失踪了,他能去哪儿?”
他查过的案多,见过的犯人也多,这三个年轻姑娘看着镇定,实际上整个人都紧绷着,尤其是吴萱萱,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
这样的状态下,他们的口供却天衣无缝,全都对得上,可见说的是真话。
“是啊,他能去哪儿?”
“那咱还查不查?”
年轻的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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