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家姓黑的?”谢南山问道。
大爷一愣:“姓黑的?”
他打量了一下谢南山,眼睛里带着几分狐疑:“你找老黑家干什么?”
谢南山一看有谱儿:“是这样的,我爸以前有个朋友姓黑,就住在这一块,谁知道后头太乱失去了联络,刚巧我来上海出差,我爸就让我过来打听打听,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
“这些年是不容易。”大爷一听,倒是也没怀疑。
但很快,他叹气道:“不过你来晚了。”
谢南山忙问:“怎么晚了,他们搬家了?”
老大爷流露出几分同情来:“要是搬家就好喽,老黑家已经没人了。”
谢南山一听,心底就是咯噔一下。
顾明东曾说过老黑家有舍利子,虽然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消息,谢南山是不怀疑的。
可现在老黑家出事儿了,那岂不是证明舍利子就是个祸害?
“这是发生了什么?”谢南山忙道,“叔,您看我这大老远的过来也不容易,您能不能给仔细说说?”
老大爷也不推辞,指了指前头的一个破院子:“瞧见那个屋子没,那原本就是老黑家的屋子。”
“老黑这个人命不好,前头娶了个媳妇没几年就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后头又娶了一个,倒是生了两个儿子。”
“原以为能好好过日子了,老黑起早贪黑的挣钱,谁知道有一次台风天下雨得厉害,那天晚上大家都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隔天出来一看,你猜怎么着?”
谢南山忙问:“怎么了?”
老大爷道:“他们家老屋塌了,四个人全被压在屋子底下,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全死了?”谢南山心惊肉跳,暗道那东西果然是祸害,谁拿着都得倒霉。
老大爷点头道:“可不都死了,那天雨吓得太大了,大半夜的也没有人出去看,第二天才发现哪儿还来得及。”
“等挖出来人都硬了,哪儿还能活。”
“原本还要安排人住进去,但大家伙都觉得那地儿太晦气,所以一直空着呢。”
抽了几口烟,老大爷十分唏嘘的样子。
谢南山听着都觉得离谱,老房子年久失修塌了正常,但一下子压死了四个人,而且大半夜周围人都没听见呼救的声音,这样太离谱了。
他眼神闪烁,又问道:“难道他们家就没亲戚吗?”
“前头还留下个女儿,但也没早音信了。”老大爷说道。
谢南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叔,您还知道啥老黑家的事情吗,跟我说说呗,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差。”
抽着烟,老大爷心情好,也多说了几句:“他们本来不是上海人,打仗那时候搬过来的,老黑前头那媳妇还是个童养媳。”
“童养媳你知道伐,早些年穷人家的孩子养不活,就卖给他们家当童养媳了。”
“前头那媳妇长得好,人也好,就吃亏在没爹没妈,被他们家可着劲欺负,哎呦喂,现在提起来还觉得可怜。”
“大冬天的让她在院子里个人洗衣服挣钱,就为了那一分两分的,他媳妇的手指头都快烂光了。”
“后头又生了个女儿,连着女儿一起受苦。”
谢南山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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