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伸出宽厚略有些粗粝的大掌,堪称温柔地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
然后,他低笑道:“这一阵子跑哪儿去了?可叫我好找。”
柒柒睁大眼睛,从他的动作和语气里,感知到浓烈有如实质的危险。
她强笑着放低姿态:“金先生,我不在会所做了,没有跟你提前打声招呼,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不懂事吧。”
“我没有生气。”抚摸她下巴的手,转向她柔软的唇瓣,先是缓慢打圈,紧接着,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直插深处。
柒柒躲都不敢躲,含着他的手指,模糊不清地说:“金先生,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报警,如果你觉得我之前收的钱太多,我也可以退给你。我一个被各种男人操烂了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
她倒是机灵。
金埔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第二根手指抵进去,和前一根手指配合,夹住了滑腻的舌头,往外拉扯。
“我都能和那个愣小子一起上你,对你那些破烂事,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的。”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被他揪出来的粉嫩软肉。
像毒蛇的信子,一旦瞄准猎物,便势在必得。
灵与肉(四十九)笼中鸟(虐H)
一只手隔着碎花裙,按在了她的左胸。
仔细感受了一下掌中紊乱的心跳,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他试过忘记她的。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婊子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肏什么女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入髓的销魂之感。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情多了,情欲的阈值也随之提高。
体液交换,肉体抽插,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但这个小骚货,还真有那么点儿微妙的不一样。
她在他身下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欲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那么,索性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肏。
什么时候肏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挺好。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物。
柒柒低喘一口气,声音更软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操我,我给你操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覆住她乳房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揉动,金埔心玩味地道:“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柒柒愣了愣,沉默下来。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眼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身,好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死了是吗?”他问。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柒柒的脸色变得冷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具,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吸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性不再掩饰,直勾勾地看向他。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子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少女鲜嫩姣好的身体上,只剩下一套淡粉色的蕾丝内衣。
胸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做小姐的吗?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