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美工刀划破了纸,又戳断了笔尖,最后不仅打翻颜料还不小心弄进了嘴里,只能闷着头跑去洗手间,回来时还一头扎进了模特怀里。
同学们哄堂大笑,傅歌羞红了脸,临走时戚寒状似无意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给他看蹭下来的颜料,笑里带着点宠溺,“怎么像只猫一样边画边捣乱呢。”
于是傅歌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口又波澜迭起。
但他到底记得自己的性别,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压抑得极好,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更多交集,却没想到高中毕业典礼的当天,戚寒突然进入了易感期。
傅歌直接翻窗头跳进了楼里,一反往常的叛逆举动把老师和同学都吓了一跳,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拼命跑,拼命跑,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三楼画室。
走到门口时他都没想明白自己进来有什么用,有什么资格和立场,但他很快就无暇去想了。
因为门一打开,他看到戚寒正坐在他的桌子上自*。
那是傅歌前十八年都没经历过的场面,明明做坏事的是别人,他却做贼心虚似的躲到了门后。
画室内alpha粗野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他蹲在门口抱着膝盖,头越埋越低。
一墙之隔的心上人在想着自己缓解结合热,傅歌差点没直接冲进去,但他不敢。
他怕只是巧合,他怕会错了意。
alpha进入易感期后大多狂躁、失落、欲望高涨,傅歌本想等他结束后再假装刚到,送上抑制剂就走。
谁知戚寒一次之后不仅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意思,甚至还做出了更过分的事。
他把傅歌的校服找出来放到桌上,整张脸都埋进去,然后仰头靠着椅背......
他闭着眼耸动肩头,喉咙里发出抽噎一般的颤音,口齿不清地呜呜咽咽,边哭边咬牙切齿地诉说委屈。
“傅歌你个骗子!白白给你做了四个月的模特,你连我名儿都没记住!还X,谁叫X啊,我叫戚寒......”
藏在门外的人早就臊得要爆炸了,他把头深埋进膝盖,小声回复:“不是不知道名字,是我不敢写。”
他习惯画画前给模特署名,但如果把那两个字落在纸上,那一整堂课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而戚寒越说越委屈,竟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舔我手指......是你天天跑来画我......可我准备了那么久才敢来和你告白,你却突然不要我了......”
傅歌也委屈地抿抿唇,“明明是你说讨厌beta的,我也准备了好久想要告白的......那么那么多画......”
里面戚寒还在哭,“你不要我了......你个负心汉......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一眼......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哭着哭着趴在了桌上,难受的整个人都蔫了,“小歌,我好难受......你来抱抱我吧......你碰碰我......”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还是别来了......你过来我一定忍不住把你按在桌子上弄到哭......”
“我还要把信息素涂满你全身,我还要......我还要把临时标记种在你画画的手上,给你从内到外都写满我的名字,看你还敢不敢叫我X......”
傅歌就是那一刻走进去的。
他反锁上门,站在戚寒身后,用了十万分的勇气才颤抖着说出那句话——
“是不是叫了X,那些事就都可以做了......”
戚寒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裤子都来不及提,边大声道歉边落荒而逃。
傅歌咬着唇拽住他,“你还要再跑一次吗?”
戚寒当时哭得直抽抽,“我对你做了这种混账事,你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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