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不肯顺着他了,alpha固执地按住他的手,不准搓,湿红的眼里透出委屈,像被主人嫌弃给扔到一边的大型犬。
“信息素不行,血也不行了吗?我在哥哥眼里就这么脏?”
“嗯……”傅歌毫不犹豫地点头。
戚寒沉默着看了一眼他的发旋,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大步往外走,走出楼道,走出电梯,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一路冲到医院花园的角落里,毫无形象地把自己打开,瘫在草坪上。
回忆在脑海中不断闪回,他想起傅歌以前最喜欢赤裸着身体和他贴贴,即便闻不到味道也会不厌其烦地念叨着:“我们阿寒好香啊,花香味的alpha简直可爱到爆炸啦,绝无仅有!”
被他捏着鼻子教训了不准说可爱之后于就遗憾地扁扁嘴巴,眨着狡黠的眼睛凑过来:“不说可爱了,那邀请你和我做/爱可以吗?”
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戚寒掩面发笑,笑着笑着胸腔里就开始渗出酸涩蛰痛的火,他侧身弯成一只熟虾,脸埋进刺人的草坪。
“我不臭,也不脏……你以前最喜欢我……”
傅歌在画册里写过上百遍最喜欢小熊先生。但从重逢到现在,梦境和现实,小beta已经说过上千遍——他厌恶戚寒。
*
傅歌并不知道自己的病还有另一种清标手术的治疗方案,戚寒和知情的所有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绝对不准泄露出去半句,实在是小beta对自己太狠。
三年前没有钱也没有正规的医疗资源,他都宁愿不惜任何代价地刮掉一层肉来洗掉终身标记,一旦被他知道可以补做手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戚寒不想他再受一点疼了,所以才选择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却没想到傅歌宁愿死都不愿意用他的信息素。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戚寒说:“3S级桔梗花信息素虽然稀少,但国内一定不止我有,他不要我的信息素,或许可以接受别人的。”
陈行眼球一颤,“你是说找一个和你同种信息素的alpha来给那小beta用?大哥别闹了,谁愿意平白无故抽自己的信息素玩啊,是你心肝儿又不是人家心肝儿。”
“我当然知道。”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桌子,戚寒呼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不是让他来抽信息素,只需要他替我演一场戏。”
“你的意思?”
“抽我的信息素,但和傅歌说是他的。”
“不行!绝对不行!”
陈行激动地直接站起来,“你他妈就纯纯一个大冤种,这不就是拿自己的命给别人做嫁衣吗?啊?到时候你没日没夜把自己抽的半死不活,让傅歌对着别人感恩戴德,你他妈冤不冤啊!”
戚寒仰头靠近椅背里,“不是这么算的。”
“那还怎么算?寒哥,你是个商人!精明了一辈子怎么现在净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现在不流行无名英雄了好嘛,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alpha无奈道:“我就想他睡个好觉……”
“不要再被疼醒,大半夜捂着肚子痛得直哆嗦,好不容易幻觉出来了能陪他说说话,说没一会儿又发现那是假的了,他就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那么……”
他喉咙里一哽,手指僵硬地比划了一下,“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好像一只被抛弃了很多年的小猫小狗,哭都哭不出多大声了。”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陈行长出一口气,用力在脸上搓了两下,“行,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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