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慢条斯理地朝戚寒走去:“因为我当年被折磨到神志不清时哀求您戴过很多次,您都像打发一条讨人嫌的狗一样拨开了我。”
他把那两颗裸钻攥在手心,锋利的尖角把掌心硌得通红:“您刚才说的,是诸如此类的愉快回忆吗?”
一颗心被捅得稀巴烂,又泡进辣椒水里反复磋磨,戚寒薄唇紧抿,呼吸时都牵出阵阵尖锐的疼痛。
他转头呼出一口气,声音已经发颤,说:“你不用拿话激我,我不会同意。”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我也只是通知你。”他突然向前一步,躬身把人禁锢在自己的双臂和床沿之间,“戒指交给我,我会帮你准备合适的回礼。”语气明明那么强势,却显得万分可怜:“哥…求你……把它留给我吧……”
隐忍又不甘的模样,无辜沁水的眼眸,隐约间仿佛又回到了戚寒18岁缠着他求欢时的光景。
小beta眼里闪过茫然的水雾,本就空洞的眼神逐渐无法聚焦,他连忙阖上眼再次用力把钻石摁进掌心,再睁眼时清明的眼神在墙壁挂着的胸针上逡巡片刻。
“好啊。”他直接抢过钻石和戒托,“既然这样那这些垃圾就更没有用了!”振臂一挥把戚寒守护的最后回忆扔出窗外。
“不要!”
手臂在最后一秒被当空拦截,戚寒直接攥住他的胳膊按在床上,把他整个上身都禁锢在身下,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不是要给他送回礼,也不是要用钻石做什么领带夹,你只是想折磨我,对吗?”
傅歌粗喘着仰起下巴,不置可否。
戚寒眼底压抑多时的暗流瞬间奔涌,强势地冲上去把他交叠的手腕摁在头顶,吐息在侧。
“哥,我知道我有错,我混蛋,我该死,我会拼命补偿你,你想怎么折磨我惩罚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有一点——别把外人扯进来。”
他捏着傅歌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面无表情的模样像窥伺猎物的蛇:“是不是我一再退步给你造成了错觉,让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而傅歌的回应就是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喜欢谁对谁好都是我的自由!”
尽管对祁川没有除了感激以外的任何多余情愫,但也并不妨碍他对戚寒嫉妒到要发疯的表情感到畅快。
后者避都不避,等他打完直接掰开他的嘴巴吻了上去,“那你尽管试试!”
“唔!放开、放开我——”
傅歌剧烈地推拒起来,凌乱的巴掌落了他满头满脸,戚寒攥着他的手腕按下去,眼泪和呼吸共同倾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绝望和哀伤。
他嘴里苦涩得厉害,正要含着那小舌吮吸就突然被死力咬了一口,戚寒吃痛地退出来,垂眸看到傅歌盯着自己的眼神狠戾,殷红的血染湿唇瓣。
“戚会长是想把那十四天里发生的事再做一遍吗。”
出逃的理智瞬间回笼,戚寒猩红的眼底暗了暗,起身放开他:“对不起……我不会做的,我说过不会再伤害你就说到做到,但祁川不一样……”
他话音一转,从被蹂躏成一团的被子里捡起钻石和戒托,散淡道:“他那个制药公司太脆,只要我抽掉它五年的售药权,就会轻而易举被拖成一具空壳。我猜祁川是不会冒着破产的风险来收你的领带夹的,哥哥还是准备其他回礼吧。”
傅歌默了默,一瞬之间居然只觉得可笑,“原来戚会长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公报私仇,滥用私权。”
戚寒已经全然无所谓了:“拜他所赐,这可能成为我职业生涯中第一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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