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手臂突然伸到他后颈,清浅的喘息陡然逼近又很快移开,若即若离地撩拨,戚寒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错乱的心跳。
“试礼服的时候人家好好的领带全都被你绑成红领巾了,导购小姐姐说你可以去升旗了,还记得吗?”
戚寒愣了两三秒,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努力把视线打直,“记得,但其实我不是不会,就是不爱弄,而且每次系不好,哥都会来帮我,还会捏我耳朵。”
指尖的动作停顿,傅歌抬起眼,带着点小嫌弃,“所以你当时一直是故意的?”
唇一抿就把领带尖扔他脸上了,又轻又凶地带起一阵风,砸的戚寒心花乱坠。
“自己系吧。”
“哎等等!”戚寒牵住他的手,“哥还差一步呢。”
傅歌瞪了他一眼,撒娇似的,“哪里还差,我都帮你系好了,喏,很严整。”
“差了最重要的一步。”戚寒俯身逼近他面前,侧过脸去:“哥还没捏我耳朵。”
“你……”红晕登时钻出脸颊,傅歌羞恼地躲着他,“哪有人上赶着找捏的啊。”
戚寒耍无赖似的攥着他手腕,“我不管别人,我就要这个,而且你刚才答应了给我别的,我就要捏!”
傅歌被他这幅幼稚样弄得毫无办法,推着他的肩膀软绵绵地打了好几下,简直就是在往人心上打。
戚寒眼睛都红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快点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好想傅歌还像那样亲密地碰碰他,想的要发疯了。
“好了好了别挤我了,这样好怪。”傅歌从他怀里钻出来,到底是没捏他耳朵,安抚似的说:“给你别的好不好?”
戚寒眼里满是委屈和落寞,淡淡地问:“什么啊。”
话音刚落鼻尖就被人点了一下,小beta像逗弄宠物狗一样哄他,“我帮你挑香水?或者气味阻隔剂?”
这根本就是断崖式落差,前后待遇实在相差太大,戚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声,也不去看他挑了什么,只等傅歌拿回来时随便喷两下。
却没想到小beta直接躲开了他的手,“要小心些弄,你腺体有伤,不能沾到。”
他把阻隔剂喷在自己的手腕处,淡青色的液体薄薄地覆在嫩白的皮肤上,像宣纸上泼洒的水墨。
戚寒光是看着都能想到那如瓷器一般凉滑的触感,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想咬。
“我挑的柑橘红酒味,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来着?”
他问着把两只手腕贴在一起摩挲两下,阻隔剂慢慢蹭开,干烈又清甜的果酒味如同深水炸弹一般在空气中猛然炸开,迅猛地渗透进每一个嗅觉细胞中。
可戚寒却偏偏从中捕捉到几丝桔梗花香,那是小beta身上专属自己的味道。
“低头。”傅歌命令道。
戚寒立刻照做,听话无比,紧接着傅歌的两只手腕就一左一右贴到了下颌处。
他沾着温凉液体的柔嫩皮肤就开始慢慢往下摩擦游移,从下颌,到侧颈,一路蔓延到肩窝。
手腕走到哪儿哪就着起一簇火,反复几次后,傅歌又把手腕上最后残留的液体涂抹在戚寒的喉结上,确保alpha的信息素气味完全被阻隔。
结束时戚寒的脸已经全部红透,喉头泛起不可遏制的痒,干渴又灼烫。
偏偏这时候傅歌还无知无觉地捏了下他的耳朵:“好了。”
脑袋里“轰”一下炸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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