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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房间里盯着那枚胸针注视良久,可戚寒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出一星半点对胸针的喜欢,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就只剩了一种猜想——

胸针不是在给他催眠,是为帮他保持清醒。

而傅歌亲口承认的,祁川和他恩师的关系,则帮戚寒把这个猜想彻底坐实。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会帮他,可如果他们早就认识呢?

于是戚寒动用所有关系调查了傅歌五年来的全部社会履历,发现除了一开始在咖啡馆打工的两年外,他剩下三年是空白的。

有人帮他抹除了后三年的社会关系,致使小beta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然后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重新出现在了戚寒的生命里。

至此,所有的巧合都露出了蛛丝马迹。

为什么他们同房后的第二天,傅歌就冲出别墅被摩托车撞倒,可事后肇事车辆怎么都找不到。

因为傅歌叫戚寒回来必须师出有名。

为什么戚寒找了五年多都没找到的保险箱,会在他们重逢后突然出现。

因为傅歌清楚里面的东西会给戚寒带来怎样的打击。

为什么在他想到可以用同型信息素的alpha来蒙骗傅歌时,祁川会那么巧那么快地出现在医院,并且不要任何报酬就同意帮忙。

因为这一步正中他们下怀。

又为什么发生医闹的那天上午,傅歌要把输液的时间往后调一个小时,并在光线不充足的情况下执意去花园画画。

因为他知道那里等着一把砍骨刀。

而他和戚寒的关系,需要一次重大事故作为转机,所以祁川和那位被砍的医生配合傅歌演了这场戏。

事后,被砍的医生和傅歌的主治大夫几乎同时不见了,戚寒让陈行调查了他们的入职记录,发现他们调来这家医院的时间,正好是三年前。

小beta的社会关系被抹除的同一年。

傅歌从头至尾就没失过忆,只是用催眠扰乱了自己的神志,再以一个残破不堪的形象回到戚寒面前,让他亲身体会到自己当年所经受的一切。

戚寒早该想到,自己的爱人从来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 菟丝花,他是竖满尖刺的刺猬,温柔和爱倾囊向内,狠戾和恨一致对外。

他用整整三年的时间布下这个局,每一步筹谋与计划都如同钢筋一般结成天罗地网,而戚寒,就是这张网上唯一一只待宰的蚂蚁。

可蚂蚁已经献祭般拿出自己的一切了。

包括他的生命、尊严,和早已破烂不堪的短暂人生。

*

坐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戚寒把手边的画整理成册,一张又一张仔细地翻过。

橙黄色的微弱灯光在画纸上留下了一只手的轮廓,他突然想起还在一起的时候,傅歌也和他撒过一次谎。

撒谎的原因已经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傅歌做了一件明知道戚寒不会同意的很危险的事,做完之后还选择了隐瞒,请朋友帮忙打掩护。

戚寒知道的时候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失落,因为他实在太害怕感情中的欺骗了。

父亲就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花言巧语蒙骗,把她娶回家,才有了后面悲惨的一切。

戚寒当时和傅歌聊了很久,掐头去尾简述了那个女人的事,然后很小心地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骗自己。

“哥,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有多为我好,都别骗我,出了事情你坦白讲出来,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和你一起分担,但是不要骗我……好吗,我很害怕这样……”

傅歌当时又愧疚又心疼,整个人都乖乖地挂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脸颊一遍遍承诺:“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我答应你,永远都不会再骗你,只要我爱你一天,就给你一天的忠诚,你相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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