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段苦涩的恋情,即便只是你用再虚假不过的谎言来粉饰的结果。
“还能不能再幼稚一点啊戚先生,你今年几岁了?”小beta捏着他两边脸颊扯了扯,笑着嫌弃他。
“那你给不给我录啊?”戚寒降低要求:“哥不好意思我就不设闹铃了,我偷偷地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傅歌随口问:“你要什么时候偷偷听啊?”
戚寒笑了,凑到他耳边轻声吐出几个字:“想着你手冲的时候听……”
“你……”傅歌脸颊爆红,佯怒推着他:“大白天的,口无遮拦。”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不说了好不好。”他像得了贴贴病似的在人身上胡蹭乱蹭好半天,一边蹭一边说:“好哥哥给我录吧,求求你,菩萨,祖宗,求你了。”
傅歌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磨,终于松了口,给他原封不动录了一遍刚才的话,又被逼着重复了好几次检查有没有错漏才被放过。
他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只陪戚寒聊了一会儿就又昏昏欲睡了,alpha在他眉心落了一吻,又笑着摩挲他弯起的嘴角,“好梦宝宝,我会帮你把病治好的。”
他声音很小,傅歌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睡吧。”
帮人盖好被子,他安静地走出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脸上的笑犹如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定住,僵了两三秒后慢慢转为落寞。
而此时房门内,睡着的傅歌陡然睁开了眼,他捂着自己酸胀的心脏,转身趴在了枕头上。
这道木门仿佛一道穿梭于现实和梦境的屏障,木门内他们是重归于好的爱侣,木门外,他们正在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厮杀和献祭。
戚寒心知肚明傅歌为什么突然示好,大段直白的情话、在他说出手冲后依旧同意录音。
因为傅歌每次推进计划前都会施舍给他一点甜头。
没有人提及过病情和腺体买卖,只不过一句“你是我的alpha”,傅歌就已经赢了。
因为绝口不提就意味着戚寒已经决定去做,大肆鼓吹难度和危险性才是退缩的表现。
戚寒把这段录音和之前傅歌关心祁川的音频剪辑到一起,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就连梦里都在想象小beta说这些话时的情态。
傅歌在骗他,他也在骗自己。
*
第二天一早,陈行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眼底一片乌青,进门就把戚寒拉到了洗手间里。
“有消息了?”
“嗯。”陈行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半掩着嘴小声说:“上个月有一个omega车祸身亡,家属同意捐献他的腺体,但不知道怎么的这块腺体流入了黑市,应该是被无良医生给卖了,我打听到了,一周后黑市那边有人出,开价三百万。”
“一周后……”戚寒喃喃着苦笑,“他就这么等不及。”
“啥?啥等不及?你最近说话我怎么听不懂了?”
“没有。”戚寒斟酌片刻和他说:“三件事,需要你立刻去办,一周内完成。”
陈行面色严肃:“你说。”
“第一,找到这位omega的家属,给他们拿三百万,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腺体已经流入黑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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