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吗?那您是以什么心情和戚会长在一起呢?”
…… ……
蜂拥而上的记者将他团团围住,傅歌没有准备,伞都被撞掉了,前排记者的话筒不知怎么猛地怼到了他脸上。
小beta连忙朝后躲去,与此同时一只手从脑后伸过来牢牢选攥住了话筒。
戚寒扶着怀里的人,开口说:“退到一米开外。”
他的声音很低,狭长的眼眸淡淡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enigma的威压如同一张网强势压下,记者们刹那间汗毛倒竖,下意识朝后退去。
包围圈在半分钟内迅速扩散,戚寒牵住他的手,说:“阴天下雨的各位来蹲点儿也不容易,我让助理给你们准备了伞和热饮。”
两名助理和三名保镖立刻带着饮品上前,借着发热饮的动作将这一圈记者全都围在其间。
“小刘,帮王记拿一下摄影机。”
王记就是那个用话筒怼傅歌脸的记者,被点名的保镖闻言立刻弯腰“拿过”摄影机,递给戚寒,戚寒看都没看,直接抠出胶卷扔给了保镖。
“哎!戚会长——”小记者一阵肉疼,敢怒不敢言。
傅歌动了动指尖,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戚寒,听到他低声说:“我不希望有人跟车,更不希望有关我爱人的任何照片或者信息见报,感谢配合,采访结束了。”
*
拉着人坐上车,戚寒命令司机:“走。”
他没有再让傅歌一个人,调高空调,拿毯子给人盖上,又抓着他的手塞进衣服里肉贴肉地暖着。
即便气成这样,他也不想人受一点凉。
司机不敢触老板的眉头,等开出了一段路才小声问:“先生去哪儿?”
“往没人的地方开。”
傅歌耳尖一红,有些窘迫。
司机七拐八拐地把车开到了一片空地,然后识趣地下车,走出去很远,像是要留给他们空间做什么。
傅歌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样子像只小呆头鹅,可戚寒却直接把手探进他衣领中摸到锁骨窝,小beta登时一抖,那里有一个新鲜的烟疤!
“阿寒!等等!你别……别在这儿,我们等回去……”
他不知道戚寒是不是想要,只能慌乱地攥着自己的衣领不让烟疤露出来,可alpha的动作强势又霸道,直接抓着傅歌的手按在头顶,拉着他卫衣的下摆就扯了上去。
“阿寒!”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小beta彻底安静了。
而戚寒望着他的胸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具苍白瘦弱、布满旧伤的身体上,横陈着最少三个烟疤。
锁骨下侧,左手臂,还有胯骨右侧……全都是新鲜的,印上不久的,两处泛着血红色,一处直接烧得紫黑。
戚寒就那样看着那三个圆圆的点,眼珠快要爆开了。
他气得双肩抖动,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脆弱的胸腔里仿佛填了一座汹涌的火山,喷发出的岩浆从他眼睛里流出来,滴在傅歌身上,又湿又烫。
这是他拿命护着的人……
他疼到发疯、失控甚至自残时都受不了傅歌受一点委屈。手上划一个小口子他要心疼半天,脚上磨个小泡他都只敢深夜趁人睡着才小心又小心地挑开,即便被抓捕当天胸口挨了一枪奄奄一息了,警棍砸下来时他依旧毫不犹豫地把傅歌护在怀里。
他和所有人说不要动我的爱人,和所有伤害傅歌的人势不两立,悔恨到极点时恨不得把自己给捅死,可小beta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做的一切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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