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痒得他头皮发麻,解了急切,却又把更重的渴念勾出。
像是饥肠辘辘数十天突然发现猎物的猛兽,他几乎是带着撕咬的力道扑向自己的爱人。
床头柜的杯子被撞的歪倒,水洒出来溅满了傅歌的侧脸,戚寒就顺着那些水珠吻上去,喘息凌乱而急躁。
“小祖宗,怎么这么会打,再打一下……”
他抓着傅歌的手往脸上招呼,小beta却偏不如他的愿,仰头在他下巴吻了吻。
“别人知道在外雷厉风行的戚大会长到了床上就这么粗俗吗?”
戚寒闷闷地笑起来,掐着他的侧颈吻他下颌和鼻尖,“口是心非,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越粗俗哥越喜欢,你就爱听我说荤话。”
“我……”
这确实没法反驳,傅歌索性扬起脸乖乖给他亲,感受着alpha深重的呼吸和愈加升高的体温,抬手在他脸颊上抓了抓,“储备粮可不会打人。”
戚寒笑着咬过他的唇,抬手把自己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沁满爱意的凛厉面庞,“不会打人,那他会咬人吗?”
傅歌眯起眼睛,突然仰头吻住他唇角的伤,把那些腥甜的血丝带进口中,“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切的一切,都从这一刻开始乱套。
势均力敌的情事最让人血脉喷张,时隔五年再一次水乳交融,他们都不想浪费时间去磨合扭捏。
脑袋里仅剩的一丝理智都在叫嚣着把彼此撕碎,最好累到所有的力气都顺着汗水蒸腾出去才好。
“刷拉”一声,床头柜放着的果盘被不小心撩翻了,晶莹剔透的葡萄粒洒了一床,两个人都没忍住笑起来。
“抱歉宝宝。”戚寒很快抓起葡萄放回盘子里,掌心贴了贴傅歌被果盘磕到的额角,“疼不疼?”
磕得不疼,但他掐着自己肩膀的力道可属实不小。
傅歌双手环上他的后颈把人拉下来吻:“别管了。”
戚寒勾起唇角,笑着捏捏他的下巴,“等一下乖乖,太急了,还没准备东西。”
傅歌也艰难地找回了一丝理智,脸上染了酡红,确实太急了,他俩简直像野人一样急不可耐。
戚寒抬起眼,找了一圈没在床上找到手机,只能扫兴地跳下床去门边拿内线电话。
都走出两步了突然抽风似的跑过来,摁着傅歌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beta都被他亲笑了,“好了,先去打电话。”
戚寒却抵着他的鼻尖命令:“嘴巴张开。”
“你、你快点……”傅歌垂下湿红的眼不敢看他。
戚寒碾开他的唇,一语双关:“你也快点。”
根本就拗不过他,小beta只能乖乖照做,戚寒追着他吻足了意才堪堪退开,两步跑到门边打电话。
他语速很快,同时吐字又很清晰,不慌不忙的,如果那双狭长的眼眸没有像锁定猎物只等冲锋的鹰一样盯着傅歌,就更显得气定神闲了。
“退烧药、消炎药、饮用水,二十支能量棒,两只抑制剂,五个信息素隔离罩,七盒套,送到楼上。”
“通知所有人一周内不准上楼,两侧楼道口各安排五人戒严,小厨房要二十四小时开火,汤现在就煲上,不要等我的人想喝的时候没有。”
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好所有事,戚寒两步并作三步回到床上,刚要把人拥进怀里就听傅歌说:“是不是没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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