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歌红着眼抵在他肩头,可怜地低叫一声:“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
压抑了一整天的enigma不吃他这套,只停下动作,抬眼望着他,命令道:“自己过来。”
傅歌脸上早就臊红了,可怜兮兮地左右望了望,求饶道:“有人,你开远一点好吗?”
“不好,就在这儿。”他摊开手搭在腿上,两根手指抬起来朝傅歌勾了下,“我数三个数,你再不过来,我让你叫的整栋楼都听得见。”
车门仿佛一个神奇的转换器,戚寒在踏进车门前后自由转换,上车前是乖顺纯良的大狗狗,上车后是卑劣至极的豺狼虎豹。
傅歌今天敢拼命撩拨他就是笃定戚寒拿自己没办法,却没想到助理开过来的车偏偏是这辆。
最方便的一辆。
小beta委屈地望着他,眼睛都快沁出水里也没换来戚寒的心软。
他疑惑地想了想,抬手摸上车窗,一下就发现了防窥膜,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
“好啊,你和助理合起伙来捉弄我,吓唬我好玩呀?”
Alpha捏着他的唇瓣碾磨,“这不是哥自找的吗?”
知道没人会看到后傅歌也不怕了,依恋地窝进他怀里蹭了蹭,“阿寒,我之前给你买了礼物,一直忘了拿,就在这辆车上。”
“放哪儿了?”
“前面。”
戚寒依言打开储物柜,拿出一只扁平的小锦盒,麻利打开,嘴角刚弯起来就又猛然落了回去。
盒子里是一根做工精良的毛笔,上窄下宽,笔身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但奇怪的是,这支笔没有簪毛。
仿佛在提醒别人,它目前还不能用来写字。
压抑了一整天的邪火顿时蹿到喉咙,周身的血液全都沸腾喧嚣起来,戚寒咬牙切齿地说:“这是给我的礼物还是给你的礼物?”
傅歌也在害羞,埋头窝在他颈间怎么都不出来,沉默了良久才发出一声夹着哭腔的乞求:“哥哥,就一次,你疼疼我好不好……求你了……”
重叠的两个字从他唇间滚出来时裹挟着极大的杀伤力,砸的戚寒心尖震荡,眼底立刻阴沉翻涌。
白桔梗的信息素陡然乍起,填满车厢,被逼到极点的enigma掐着他的后脖子把人拽了起来。
“我说了不准,你听不懂是不是?”
傅歌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眼珠都暗红了,一瞬间尴尬又失落,连忙道:“对不起,你不喜欢我不会再提,我就是——”
“宝宝,不是那样!”戚寒深深地闭了下眼,抵着他的脖子说:“你相信我,没有alpha会不喜欢,等级越高就代表我们愈加恶劣。”
傅歌茫然地动了动唇:“可是你从来不答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
“那是因为你太乖了,连反抗都不会。”戚寒低斥着打断他,双目赤红,吐字如钉:“小歌,你无底线的纵容只会让我失控。”
一股强烈的电流猛然蹿过背部,傅歌心如擂鼓,全身都软了,湿润水红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没有一丝一毫害怕,反而兴奋至极。
“阿寒……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求你啊……”
“我会的那些伎俩全都用光了……”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隐忍至极的叹息,戚寒像是终于妥协了,捏着他的脖子问:“你想要什么?好好地说出来让我知道。”
傅歌立刻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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