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戚寒说:“陈行带他们去酒窖挑酒了,离得远,二十分钟回不来。”
这不就明摆着势在必得吗?
傅歌放下手里的草莓,无所适从地念了一声:“喔……”
他这一小声软的酥人骨头,束手就擒中又透着纵容和羞赧,像捂着眼睛躺在主人怀里任撸的猫。
戚寒没法不疼他,深黑的眸子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眼神如有实质,像一只隐形的手在肆意抚摸。
“害羞了?知道我要干什么?”
小beta低着个脑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戚寒纵容地笑了下,捏着几颗沾了水珠的草莓喂到他嘴边,一颗一颗喂进去,速度很快。
傅歌来不及吃,只能先乖乖含进嘴里等人投喂,直到嘴巴里存了五颗小个儿的草莓戚寒才停下,傅歌眨了眨眼,刚想咬就听他说:“不准咬破。”
“唔?”小beta含糊不清地问:“不能吃吗?”
“能吃,我帮你。”
下一秒,他把食指和中指抵进傅歌口中。
“受不住了就咬我。”
*
时间不足,场地受限,两人根本就玩不尽兴。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戚寒不舍得。
傅歌只偶尔痴迷痛感,在特殊环节才会大胆,其余时候还是害羞,招架不住他这些变态的花样。
还没怎么就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了,一双杏仁眼里含着泪,声音像睡迷了觉的小猫,喵喵地叫。
戚寒一颗心都被他这小声捏成八瓣了,揉化了,就差“咔嚓”一声碎了,赶紧俯身把人扶起来,抱着哄着给擦泪漱口。
碎掉的草莓果肉最后投身于垃圾桶,傅歌凑在他手边乖乖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臊得厉害说什么都不肯漱了,一头磕在人肩膀上,张嘴就咬了下去。
咬也没有多少力气,他到现在还是浑身发颤,软酥手打在人肩背上,戚寒心里更痒了。
“变态…流氓…混蛋!你从哪学来这么……这么……”
“这么”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戚寒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俯身在他耳边吻了下:“还用的着学啊?我每天看着你脑袋里都在想这些。”
“你还说!”
小beta羞得无地自容,像只被狂风吹乱了羽毛的小鸟,“春天都快过了……你怎么还胡乱发情……”
戚寒似乎是笑了一声,闷闷的笑声混着喘息,让这狭小的空间更加暧昧。
“又耍无赖冤枉我啊?”
他温柔地托着傅歌的侧脸,低头碰到唇瓣,“小公主,一个礼拜没让我碰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轰”的一声,傅歌脑袋里乱成一团软麻。
“我没有……”
他最近确实忙得像颗小陀螺,一点时间都分不出,每天上完课都十一点了,戚寒心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做什么,最多只克制地抱着人吻一会儿。
但即便他的忍耐力再强,alpha的本能依旧是趋于兽.性的,今年的第二次易感期逐渐临近,戚寒已经狂躁焦虑了两天。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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