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窈是他的夫人,站在他这边,替他生气、替他不甘、替他骂着沈辰那老东西,维护着他。
这份维护,不掺杂一丝虚情假意。
练武场里很安静,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夜风拂来,纪云窈来的时候,只穿了件单衣,沈暮朝温声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纪云窈问道:“你不回吗?”
沈暮朝道:“酒还没喝完,等把酒喝完了,我就回去。”
遇到了沈辰,又让他想去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纪云窈顺手拿起那壶桂花酒晃了晃,还有大半瓶呢,等沈暮朝把这些喝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木盘中还摆放着一只酒盏,纪云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在手中,“一个人喝酒,无聊又无趣,我帮你分担啊!”
沈暮朝怔了下,来练武场之前,他让阿大备酒,阿大以为他是要和纪云窈一起出来赏月,便多备了只酒盏,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沈暮朝勾了勾唇,“你不怕醉?”
“怕啊,我这叫舍命陪君子!”纪云窈眉眼弯了弯,“况且,我也想大醉一场!”
沈暮朝注视着她,“为什么?”
纪云窈叹口气,安静片刻,“我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
比如,她为何会在三年后死掉,再比如,沈暮朝真的会变成话本子里的“沈暮朝”吗?
纪云窈鼓了鼓唇,好烦啊,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是个性子直率的人,不愿意凑合着和沈暮朝过下去,也不愿意与沈暮朝虚与委蛇,她想赶快把谜团解开。
沈暮朝眉头微皱,很快又松开,正如纪云窈可以感受到他的不高兴,他与纪云窈同床共枕,自然也可以感受到纪云窈的反常,“小羊,可以对我说说吗?”
“不可以。”纪云窈利落地拒绝,沈暮朝就是让她心烦的罪魁祸首,就是让沈暮朝知道这些事情,也无济于事。
话本子是话本子,预知梦是预知梦,哪怕这些有可能会发生,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纪云窈不该把情绪发泄到现在的沈暮朝身上,也不该把这些说出来,让沈暮朝为难。
沈暮朝笑了下,他举着酒盏,碰上纪云窈手里的那杯酒,“不可以没关系,那就喝酒吧。”
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桂花酒很快就见底了。
纪云窈舔了舔唇角的酒渍,眸色迷离了几分,“还想喝。”
沈暮朝哂笑,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纪云窈拍了他一巴掌,“我没醉!”
清脆的一声响,沈暮朝手背被拍了一巴掌,他也不在意,“好好好,小羊你没醉。”
“时候不早了,酒也喝完了,我们回去吧。”
纪云窈摇摇头,“桂花酒好甜,我还想喝。”
沈暮朝温声道:“可是酒已经喝完了,你若是想喝,明天再喝,好不好?”
“不好!”纪云窈鼓了鼓嘴,“我就想今天晚上喝,这里凉快,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