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你也有很多选择,我不信没有比当警察更好的。”
贺明涔没有回答她的话,却突然笑了起来:“我当警察你心疼了?”
喻幼知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咬了咬唇,问他:“刚刚为什么阻止我告诉他们订婚的真相?”
这次贺明涔答了:“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如果说他们不知道订婚宴上发生的事,那是没必要,可是他们刚刚已经知道了,不解释清楚,难道你要一直顶着那个罪名过日子?”
“别人的看法对我来说无关紧要,”贺明涔说,“如果被人误会就天塌了,那这个世上有多少人都活不下去。”
喻幼知又问:“那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的事?”
贺明涔张了张唇,她却先一步替他回答:“你还在介意对吗?介意我跟贺明澜订婚的事。”
所以才不愿意告诉同事们。
虽然他们和好了,这些日子也在尽力地找回当初的感觉,也找回了不少。
但只要一涉及与贺明澜有关的事,他心里始终还有个疙瘩,那是她一手系上的。
贺明涔略怔,没否认,微微侧过了头去。
气氛陷入沉默,话题也仿佛走进了死胡同。
数年前在英国的公寓里,那种两个人对望,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又无力的感觉又好像重新回来了。
明明上一秒还那么好,可下一秒就会因为心里的隔阂又突然酸涩起来。
原来分手后又重新选择在一起真的没那么容易,有好多年错失的时光要补,既要规避从前的问题避免重蹈覆辙,又要克服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恢复如初。
再继续谈下去恐怕会崩,两人及时终止了这个话题。
贺明涔的手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完全能够开车。
他先送喻幼知回了家,然后在她下车之前,语气很轻地说:“我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嗯,那车子还给你,我就不送你上下班了。”喻幼知说。
他说:“……我可以送你。”
喻幼知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还是坐地铁吧,你每天来回开太不方便了。”
回了家后的喻幼知后知后觉地想。
至少在处理吵架这一方面,他们都比当年成熟了很多,没有再为了一时的赌气而继续任由矛盾发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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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周末过去,原以为偶遇江天宇的事就随着周末的结束而结束了,然而却并没有。
起先是栌城公安的官号下面有网友问:「听说你们这里有警察破坏别人家庭当第三者?是真的吗?」
负责运营官号的民警发现后立刻删掉了这条评论,可是问的人越来越多,根本删不过来。
于是只能往上追根溯源,发现是来源于一条视频。
视频高糊,很多地方都做了消音处理,但视频里的人斥责某个警察给人戴绿帽子的话却很清晰。
要举报作风问题,其实警务督察接受群众对警务人员的一切举报,但要求是必须实名,网上也有开通各类的投诉通道,要求同样是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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