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幼知想了想,说:“改叫涔涔吧。”
贺明涔:“什么?”
“叫涔涔。”
“……不行,”他拒绝,“哪儿有猫跟主人一个名字。”
“也不是一个名字啊,你不是叫贺明涔吗?”
贺明涔低嗤,淡淡说:“那也带我名字的其中一个字,你都没叫过我这个,还叫猫?”
谁知话刚落音,喻幼知就从他胸口上抬起头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声:“涔涔。”
男人愣了愣,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肉眼可见的尴尬浮现在他脸上。
一看他尴尬了,喻幼知内心的小邪恶瞬间取代了羞耻心。
“涔涔、涔涔~”
叫顺口了,越叫越起劲。
贺明涔抿唇,喊了她好几次打住她不听,干脆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抓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了起来。
喻幼知非要惹他,又去掀他的被子,非要在他耳边叫。
不作就不会死,调戏小少爷的后果当然是被恼羞成怒的小少爷一把给摁在床上,哭爹喊娘都没用,只能让他狠狠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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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调查的缘故,平时习惯忙成狗的贺警官暂时调休了几天。
喻幼知心疼小少爷,这几天一下班就往他家跑,每次都说好只是坐坐就回家,然后坐着坐着,一块儿看了个电影,或者吃了个夜宵,时间晚了,坐坐就变成了做做。
做做之后,喻幼知哪儿还有回家的力气,贺明涔理所当然地抱着腿软的她让她留下来过夜,洗澡的时候也能闹,闹完了就抱着她睡觉。
放开了所有的欲望,他们甚至比当年感情最浓最好的时候还要如胶似漆。
喻幼知都忍不住谴责自己。
糜烂,太糜烂了。
没过几天,黎队给贺明涔打电话,通知他调查结束,没问题了,可以回来上班了。
贺明涔虽然嘴上说好,但语气里的那点不情愿还是没能逃脱黎队的耳朵。
“怎么?休息了几天就乐不思蜀了?”
贺明涔非但没否认,反而还懒洋洋地说:“是啊。”
“……再乐也得给我回局里上班。”
“明白。”
上班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贺明涔把黎队通知他去上班的事儿告诉了喻幼知。
喻幼知松了口气,心想这糜烂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了。
因为第二天要上班,为了确保第二天早上自己能起得来,贺明涔没留她过夜,而是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临下车前,喻幼知想起什么,对他说:“对了,我那天是跟你同事们说我在追你,等你明天去上班了,如果你同事问起了,你配合一下我的说法。”
贺明涔挑了挑眉:“怎么配合?”
“就配合说我正在追你并且付出行动了啊,”喻幼知说,“做戏做全套,总不能说说而已吧。”
闻言,他点点头,淡声说:“那我就跟他们说你已经把我追到手了吧。”
“太快了吧,”喻幼知有些担心,“你同事会不会觉得你太好追?”
毕竟小少爷平时在警局给人的感觉还挺不易接近的,太好追不太符合他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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