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畏罪潜逃还是失踪,他对案子都很关键,必须要找到。
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马静静和周斐之间居然真的有了什么。
贺明涔带了喻幼知去见马静静,马静静一见到她,开口第一句就是:“检察官,我做错了吗?”
错了吗?
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绝对没有。
喻幼知说:“你没做错。”
“我也觉得,我觉得我在做好事,可是对周斐来说却不是好事,”马静静神色迷茫,“如果我觉得自己做对了的事,却给我在乎的人带来了伤害,那这件事我做得真是百分之百对吗?”
如果是对周斐来说,这件事是对的,因为周斐确实做错了,应该得到惩处。
然而如果单从马静静的这个问题出发,喻幼知回答不上来。
她没能给马静静一个确切的答案。
直到坐上离开的车子,喻幼知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开着车的贺明涔侧头看了眼她,淡淡问:“发什么呆。”
喻幼知:“就是在想马静静和周斐的事。”
默了会儿,她又问他:“你觉得周斐到底去哪儿了?”
“不清楚,但畏罪潜逃应该不大可能,马静静知道他太多的事儿了,他要真想逃,不可能会任由我们把马静静带走,况且他爸的事儿,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喻幼知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那他是出事了吗?”
贺明涔蹙眉,摇头:“不清楚,希望不是吧。”
周斐不知所踪这件事,大概率跟马静静交出的证据有关。
估计也是有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周氏父子这条线已经彻底暴露,为了防止周斐被警方传唤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让警方找不到他人。
现在的证据对于指控跨江大桥的两任承包商在竞标过程中采取了不正当手段这件事实已经绰绰有余,第一任承包商余凯旋在国外潇洒了那么多年,如今也已经被责令回国重新接受调查。
然而以席志诚为首的那帮政府要员,光凭现有的证据链还不足以指控他们,就算把人传唤来说话,最多二十四小时后也得放人。
那帮人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上,个个八面玲珑,就算是审讯经验足够的老刑警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不能坐以待毙。
车子没有把喻幼知送回检察院,而是直接开往另一个反向。
“关于你爸爸当年死因的案件重新启动调查,我爸应该知道了,”贺明涔说,“与其等着案子查到他头上,还不如我们主动去找他确认。”
喻幼知问:“贺叔叔会愿意说吗?”
毕竟都瞒了十几年了。
贺明涔淡淡道:“他说不说都是迟早的事。”
当年的案件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就算贺璋想要继续隐瞒,也得看看目前的状况。
他爸虽然为人懦弱,且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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