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脖颈上,带着酒气之中掺杂着何凉风身上的味道。秦稚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脖颈一直弥漫至全身。
他暗骂了一声。
“我好喜欢你,看不见你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何凉风在一边低声诉说。
但是秦稚听见这里的每一句话却都感觉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割裂他自己。
秦稚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只手拦住何凉风的肩膀。然后两个人朝着床的方向磕磕绊绊地走过去,秦稚另一只手按住何凉风勾起自己衣襟的手。
秦稚深吸了一口气,造孽!
“秦稚……”何凉风的眼尾有些红。
他一头的墨发披散龙床之上,两个人的衣服在挣扎之中扯开了些,露出来了些瓷白的皮肤。
秦稚的目光在何凉风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间。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着,然后缓缓地触碰到何凉风肩头:“没疤了,不丑了!”
秦稚的目光晦涩只见,只见何凉风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拉住了何凉风白色的亵衣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勾便挑开了绑着的衣带。
秦稚任由何凉风动作,他感觉自己忽然被人拉了下去。
秦稚的双手撑在何凉风的脖颈两侧,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何凉风。
他们分开的时候秦稚已经比何凉风更高了一些,在军营的生活让何凉风又涨了一截儿。
秦稚缓缓地低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上,呼吸交错。
“秦稚,我是不是生病了。”
秦稚看见何凉风的眼角缓缓地划过一丝清泪,流入鬓角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它装的都是你。”何凉风地一只手勾住秦稚的脖颈,他的上身微微拱起唇贴着秦稚的耳畔缓缓道。
秦稚的目光向下看去,只见何凉风的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胸膛。
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见到你的时候它好欢喜,不见你的时候它却又痛得厉害。”
“我是不是病了。”
秦稚的唇动了一下,他伸手拉住何凉风的手,他想说病的不只是你。但是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秦稚的手忽然收紧,他将何凉风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
秦稚后退了两步,他忽而转身伸手接了一杯冷水,猛地朝着何凉风泼了过去。
凉水擦过何凉风的脖颈,瞬间和他身上的温度形成对比,何凉风瞬间打了一个机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何凉风咳了两下。他伸手擦过脸上的水,一只手撑着床榻缓缓地起身。他看见对面的人衣冠不整。
何凉风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根本没醉!但是秦稚却一点儿幻想都不愿意给他。
“清醒了吗?”秦稚上前走了两步,他忽然牵制住何凉风的手,“非得朕给你挑明了吗?”
“摄政王,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秦稚猛地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只手撑着床的何凉风。
“朕从一开始就在骗你,不会写字?朕装得!害怕?朕骗你的!生病,朕故意的!真就是为了让你对朕放松警惕。”
“对了,就连阿依汗都是朕亲自设计的。摄政王估计不知道,阿依汗根本没有刺伤朕,是朕自己动的手!”
“啧,再甜言蜜语地说两句喜欢你,你就束手投降了!”
“摄政王估计瞧不上这些手段。可是看看摄政王之后样子,朕去边关了,竟然还帮朕兢兢业业守着楚国。听说朕生病了,千里迢迢赶过来。”
“哦,在战场上是不是害怕朕被人从背后偷袭?”秦稚讽刺地笑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音尾却微微上挑。
何凉风听见这话瞳孔瞬间收缩,他被秦稚攥着的手缓缓收紧,目光死死地盯着秦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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