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昆城也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女生能让你单恋这么多年。”
“其实我也只见过她一面,还是头一次拍戏的时候,你要让我说我其实也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只是我当时怕镜头,一直哭,哭得跑出了片场,遇到她了,她就安慰我一直陪着我。”每次说到这些,周自珩的表情都会不自觉变得柔软。
这种下意识柔软倒像是个倒刺,扎在夏习清的手掌心。
说什么不喜欢她了,看来都是扯淡。哪个男人会忘了自己心里的白月光白玫瑰。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宋念点点头,“所以你后来一直拍戏,也是因为她?”
“一开始是的,我找不到她,就想着如果我一直拍戏,到所有人都认识我的地步,她会不会有一天在电影电视或者网上看到我,想起我就是那个男孩儿。就好像人们在夜晚抬头,最亮的那颗星星一定会被记住。”
周自珩说着又低头喝了口茶,“不过这个念头我也放弃了,我觉得拍戏对我来说事实上是一种表达方式,有更重要的意义。”
说了半天,周自珩也没有提自己变心的事。倒不是说出来破坏他痴心的形象,难以启齿,只是他就是想梗着,梗着自己也梗着夏习清。
宋念听得感叹了几声,“真是好男人啊。”她喝了点酒,那张漂亮的脸孔上泛起红晕,手腕搭上周自珩的肩膀,人也倾倒过去。
周自珩没有推开她,他感觉到了宋念的频频示好,傻子也能感觉到,不然导演也不会替她说话。
女士香水的气味令他晕眩,周自珩目光转移到夏习清身上。
此时的夏习清显然已经从初恋的话题里抽身,咳嗽了几声,又侧过脑袋跟杨博说话,“你都没吃多少,我给你剥。”杨博觉得不好意思,“别别别,你吃你吃。”
“我吃饱了,头疼吃不下太多。”夏习清低头认真剥虾,两丛又密又长的睫毛垂着,遮挡住眼睛。
耳边是宋念和导演们的声音,可周自珩的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夏习清的手,那双纤瘦又骨节分明的手,给自己画画的手,如今在给另一个男人亲昵地剥着虾。
“头疼?”杨博也注意到之前夏习清一直打喷嚏,于是摘了手套用干净的手背抵上他的额头,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做参照,“我觉得你有点发热,是不是感冒低烧啊。”
夏习清摇摇头,把装着虾肉的碗推到杨博面前,自己摘了手套扔在一边,“吃吧。”
杨博笑得像个小孩儿,“谢谢~你真厉害。”
“那是,我吃虾都可以不剥的,扔嘴里直接吐壳。”
周自珩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后槽牙都要咬碎。
他觉得今晚纯粹是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
夏习清是不会吃醋的,他其实根本都不在乎,嫉妒到发狂的人只有自己罢了。
一顿饭吃了俩小时,宋念又嚷嚷着去ktv,杨博在后头开口,“习清有点发烧。”可他底气不足,声音也不大,没人听见,夏习清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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