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就像小媳妇儿一样一下一下给自己卧病在床的丈夫擦着身子,期间他还白了一眼臣洲:“你还拿着那毛巾干嘛?”
臣洲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向凌的擦拭,闻言笑道:“闻味儿。”
向凌直接伸手掐了一下臣洲。
擦上半身还好,到下半身就有些难办了,昂扬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而在向凌的目光下,那个小帐篷不仅越顶越高,还动了几下,臊得向凌直接一把将被子盖上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就连脖颈也有些泛红。
臣洲好心情地笑了几下,将被子掀开后抱臂枕着自己的手掌,调笑道:“继续啊,哪有照顾人照顾一半的。”
向凌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伸手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臣洲还很配合地挺了挺腰,将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从架子上拿了下来。
昂扬的性器就那么挺在空中。
向凌理都不理,直接拿毛巾开始擦他的腿,擦着擦着不禁有些羡慕,他一直觉得男人的身上有腿毛是一件很男人的事情,但他的身上除了头发和胡子之外一点毛都没有,就连阴茎上都没有。
这样想着,他恨恨地揪了一下臣洲腿上的腿毛。
臣洲吃痛,好笑地看着向凌:“你干嘛?”
向凌瞥了他一眼:“磕碜。”
臣洲听到这话,真的思索了一下后真诚地问道:“那我去剃了?”
向凌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副画面,剃了毛的臣洲光着两条腿在他面前穿着黑丝跳钢管舞,边跳边问:“大爷来吗?”
他恶寒地打了个哆嗦,骂道:“有病。”说完,端着盆就要走,臣洲赶忙叫住他。
“哎哎,你还没擦完呢。”
向凌不耐烦地转过身:“哪儿?”
臣洲身下的阴茎动了动。
“我操你大爷!”向凌端着盆赶忙转过身,“你有病啊!”
臣洲侧了侧身,将向凌拉到身边,很认真地问道:“做爱吗?”
向凌和他对视,不得不说,臣洲看着他求欢的样子就像街边的一条狗,眼巴巴等着主人临幸它宠爱它。
向凌笑出了声:“你的鸡巴太脏了。”
臣洲也笑了:“你帮我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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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就是卡肉,我还能写,我就不写,就是玩(bushi
写这章真是状况百出,先是“jingshen”这个拼音输入法自动联想“经射尿”,再是我百度打石膏吊腿的病人穿不穿内裤,然后问朋友攻有腿毛是能接受的吗...
祝你们四六级能过呀(撒花,明天晚上给你们更肉,让你们专心考试~我去练习肉了,看我修改的之前的三场肉,我觉得我写的没那么柴了!(叉腰骄傲
## 贰拾肆
向凌瞥了一眼臣洲,笑了一下后将手上的毛巾覆到了臣洲身下的阴茎上,热乎乎的毛巾包裹住阴茎,臣洲立刻闷哼了一声,阴茎翘的更高。
粗糙的毛巾摩擦间将包皮撸下,露出的柔嫩的龟头被毛巾包裹在其中,粗糙的摩擦感挟带着快感,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将毛巾污染,而让臣洲更受不了的是向凌的目光,认真的目光盯着他的阴茎,小家伙自然要好好表现让向凌更喜欢它,所以越擦越硬、越擦越大。
向凌从未给谁手淫过,现在却给臣洲做着这种事,不由得有些脸颊发红,但擦着擦着他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唔...”
臣洲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但向凌随后松开了抓着毛巾的手,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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