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玉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就不懂得心疼对象呢,喝醉了酒还在这里耍酒疯,顾辞西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我哥这也太不懂事了。”
顾辞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顾辞西一起打包送走,什么糟心玩意儿?
但此时已经到了走廊,带回去也不现实,他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柳眷楚走出去。
几人在走廊之间的交锋,成功吸引了正在拐角处的宋佳,他无意之间一转头,见到柳眷楚和顾辞玉两人的脸,便立刻退了一步,躲在墙体之后。
他先是为自己下意识的反映一惊,转而就咬紧了后槽牙,要不是这两个家伙,他何至于还这么躲躲藏藏?
之前顾辞玉说的要把他送出国外,一直持续到现在都还没收回指令,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但是毕竟宋老爷子已逝,宋朝又忙于企业转型以及接手更替的种种事项,精力难以分配给海另一边的宋佳。
趁着有这机会,再加上年底事业繁忙,他抓住每一个时机,赶紧偷溜回了国内。
这就想出来喝个酒,放松心情,结果好巧不巧还碰到柳眷楚和顾辞玉两个罪魁祸首,还得躲着藏着,就跟地沟里的老鼠一样。
一想到自家失去的那大部分股权以及管事权,再加上还分给了一众他素来看不上眼的私生种那么一大笔早就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财务。
宋佳就心如刀割。
瞧着两个人消失的身影,他狠狠地低声呸了一声。
彻底消失之后,他才敢从墙后走了出来。进了包厢,其他一众狐朋狗友看见宋佳的脸色,一个个随口问道,“怎么了呀?这不是去放水吗?怎么还黑着脸回来?”
宋佳一个都懒得搭理,他闷声坐在自己座位上。
其他人自然也懒得多问,本来宋佳现在失势,又不负责家里财务的管理大全。
原本他爸还有争夺之力时,心甘情愿捧着他的臭脚的一概朋友们,此时自然是冷不冷淡不淡。
你要是愿意聊上几句,好好说说,大家也都是朋友,你要是摆个臭脸,谁还搭理你。
现在都是家庭里面的弃子、纨绔,又不受宠还派不上什么用场,同等地位而已。
拽什么拽,他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
宋佳不肯服输也没有办法,成王败寇罢了。在其他人眼里,他现在不过也只是一个吃着家里股份范的米虫。
可是宋佳心思一转,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叫来站在一旁跟个摆设一样的服务员,“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面熟的小服务员充满嫌恶地快速瞥他一眼,然后犹豫片刻,才战战兢兢回答,“宋,宋裴。”
宋佳皱着眉头,怎么是猫是狗都可以和他一个姓。
但是想到自己的大计,他还是面色一转,准备继续套个近乎。
另一边,柳眷楚扶着顾辞玉走出酒吧,寒风瑟瑟吹来,毫不留情地从衣领大开的缺口灌了进去,直把人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顾辞玉感觉仅剩的那些酒意都快被吹得清醒,为了躲避吹来的寒风,他一个劲的往柳眷楚怀里蹭。
柳眷楚从裤兜掏出车钥匙,单手扶住顾辞玉,好不容易把人塞入后车厢里,又给人调了一个舒服的躺着的姿势,他才绕过去坐到主驾驶座上。
目的地明确地向家里驶去,柳眷楚特别注意着驾驶速度,一路平稳,并没有什么颠簸,也不会给后车厢醉酒的人带来什么不适。
可是顾辞玉却感觉狭小的车厢空间里闷的不太舒服,他抬手把刚刚合上的扣子又重新扯开,这才能勉强适应开着空调的内部环境。
终于到了目的地时,柳眷楚打开后车门,迎接的便是一个衣冠不整的顾辞玉。
面色绯红,唇瓣泽润带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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