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你,行不行。”张晨星唇角动了动,当作对梁暮的安慰。她没有藏着掖着,她也不会藏着掖着。直接惯了。
“什么行不行?”梁暮没太明白,人格行不行还是什么行不行。
“萧子鹏说你快三十了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你身体行不行。”
张晨星多坦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扫了眼梁暮的身体。她觉得大家的好奇很正常,她自己的好奇也正常。
?
我不行?
他们说我不行?
就连事不关己的张晨星,也要同情他?
“派你来试试我行不行?”梁暮又问张晨星。
“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自告奋勇。”
自告奋勇?
那可很好了,正中我下怀。
梁暮对张晨星笑了笑,那笑容怎么说呢,总归是不太正经。见张晨星并没因为刚刚的对话有什么拘谨,就从身前挤进房间,手握在门把手上,对她说:“你进来。”
“那你出去。”
“我出去你怎么试。”
梁暮好歹是个大好青年,可不能被扣以“不行”的帽子,他必须自证。解衬衫扣子的动作十分迅敏,在张晨星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将衬衫丢到椅背上、拉过张晨星手腕:“来,你试试。”
梁暮感激张晨星房间灯光暗,遮掉他的红脸,也给了他耍混蛋的勇气。察觉到张晨星的手要退缩,就一把将她扯过来,掌心贴在他皮肤上。
身体滚烫,心跳如擂鼓。
绷紧的肌肉在掌心之下有线条感,稍微用力,就能察觉到力量的对抗。
梁暮开口说话,声音有点哑了:“我也不是不尊重你,也不是跟你耍流氓。”顿了顿,演了起来,语调竟带有一点委屈:“我为了自证。”
“男人可不能被人说不行。”
张晨星发间好闻的栀子花香钻进他鼻孔,微微向前一步靠近她,手按在她手背上,轻声问她:“你觉得我…行吗?不行我可以再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呢?的确是经验寥寥。只是花香好闻,俯身过去,鼻翼微微一动,唇若有似无贴在她耳骨上,像用羽毛搔她痒。
张晨星没讲话,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以避开那种该死的痒感。
她本来就不爱讲话,甚至觉得梁暮也不该讲话。
微微踮脚侧过脸去,亲了亲梁暮唇角。
今天她没喝酒,她很清醒,当微凉的唇触碰到梁暮发烫的脸颊,张晨星的心瞬间融化了。
原来梁暮真的喜欢着她啊。
像从前一样。
梁暮眼神定在张晨星身上,印象中的每一次亲吻,都是她在逗他。
“你又要逗我。”他说。
“嘘。”张晨星制止他:“少说话,多做事。”
又轻轻一下,终于落在他唇上。
又那么一下,微微启唇,蹙眉屏息,像在做一门重要的功课。
再一次,梁暮轻轻接住她的唇,含住。鼻尖碰到一起,又转向同一方向,场面略微好笑,但都竭力忍住。
双手捧着张晨星脸,不许她动,终于找到合适的角度,轻咬她嘴唇。
是十几岁时青涩的吻,又带着二十几岁的进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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