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迅速结束跟过去,问她:“是不是不自在?那咱们现在走。”
“我自己走。”张晨星穿上外套:“你不用跟着我。”
“天黑了,路远。”梁暮把她按在椅子上:“你等我一会儿,我看完今天的片子就走,好吗?”
“好。”
外面的人隐约听到这段对话,又觉得梁导从来说一不二,对妻子却是这样的。更加想不通。
梁暮直到十点才结束工作,扯着张晨星的手一起走进夜色里。跟张晨星说起郭儒森那个系列的内容准备开始放出去了,问张晨星的想法。
“尽快吧。”张晨星没别的想法,郭儒森奶奶前几天因为感冒发展为肺炎,现在情况不太好。
“账号建好了,明天就上。”
“嗯。”
梁暮察觉到张晨星的低落,握住她的手。另一手从路边的树上扯下一片叶子放到她头顶,小声说:“你发芽了。”拿出手机拍给她看,叶子埋在她头发里,露出小小一个尖儿,真的像发芽了。
“你不开心。因为昨天的公示吗?”
“嗯。还有别的。”
“朱兰?”
“很多事。”
梁暮捧着张晨星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张晨星,有我呢。”
张晨星看着梁暮明亮的眼睛,好像走进了一片光亮之中。
“梁暮,你后来喜欢过别人吗?”张晨星问他:“你后悔跟我结婚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我。”
“没有。”
“这么无趣的婚姻、我这么沉闷的人,你从来没后悔过吗?你喜欢的是少年时无忧无虑的快乐的少女,但我后来不是那样了,你也还喜欢。你有什么执念吗?”张晨星对梁暮说:“你是不是爱上了你的想象?”
“我分得清想象和现实。”梁暮蹙眉道,张晨星让他解释爱,而爱最难解释。
“你应该拒绝我的。”
“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而不是任由我牵着你鼻子走。”
张晨星觉得自己太糟糕了。
她的情绪糟糕、性格糟糕、家世糟糕,一切都很糟糕。梁暮那满腔的才华与坦荡、热忱与浓烈,如果碰到另一个姑娘,一个“非张晨星式”的姑娘,那他一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二十多岁。
她不止一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疑惑,她从不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因为梁暮,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自我怀疑。
“你要休夫吗?”梁暮问她:“你是不是要休夫?”
“我告诉你啊,没门。”
梁暮敲敲她脑门:“什么是更好的人?你要替我决定什么人更好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