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到真的了, 迫不及待踩我一脚去跟她邀功?”
傅斯年没有回答。
“没用的,你以为初俏还看得上你?傅执虽然桀骜不驯了一点, 不过只要不瞎就看得出来,初俏驾驭得了他, 人家郎才女貌王子公主,难不成瞧得上你这种假货?”
也不知道赵盈盈被收监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她似乎破罐子破摔,反正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索性就把心里话全往外倒。
“死心吧,你和我才是一路人,烂也都烂在一起, 就算你再挣扎, 也不过和我是同样的结局。”
她死死盯着傅斯年的表情, 说得痛快又解恨, 好像自己不好过, 也不能让别人好过一样。
傅斯年藏在桌下的拳头缓缓收拢。
“说完了?”
赵盈盈收起了脸上的冷笑。
“初家联系了业内最好的律师团队,你没有任何脱罪的可能性。”傅斯年冷漠的眼珠子转了转,唇角弯起一点温柔弧度,“少则三年,多则四五年,等你出来后,这辈子也差不多完了。”
听了这话,赵盈盈顿时慌了神。
“怎、怎么可能……我没想过害死她,我只是想让她胖回去而已……我没有……”
“这个你说了不算。”傅斯年起身,俯视着这个他曾倾心相待的女孩,“我不是你,我不会这么蠢。”
他的未来还长着,他绝不会自断前程,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傅斯年转身离开看守所,坐上了回傅家的车。
而在他走后,看守所的门口闪过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衣冠整洁,眉眼平凡,和傅斯年隐约有几分相似。
只是微笑时,斯文之中透着一点说不出的……癫狂。
*
福利院的午后。
程越敏锐地嗅到了初俏和傅执之间微妙的气氛。
“吵架了?生气了?你欺负人家了?”
蹲院子里洗衣服的程越跟个八卦的中年妇女似的,一见这两人有情况,眼睛都亮了起来。
坐台阶上无所事事嗮太阳的傅执,揪了一把草扔过去。
“跟你有关系?”
小板凳上搓衣服的程越贼来劲:“当然有关系啊!这不是关系到初俏小朋友到底是不是我们小嫂子的大事吗?”
傅执:“……多管闲事。”
蒋一鸣似笑非笑地挑眉:
“哟,不承认?你要是没动静,等隔几天开学了,多的是人打破头想追,你这近水楼台不抓点紧,到时候小嫂子就是别人的了。”
“谁敢?”傅执嗤笑一声,自信得过分嚣张。
“靠!”程越看不下去,“这么嚣张?那我去追!”
蒋一鸣瞥他一眼:“去啊。”
傅执眯眼看他。
秒怂的程越:“……朋、朋友妻不可欺,你、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
那边的叶飒看他们三人嘀嘀咕咕,猜到没什么好事,捅了捅初俏。
“他们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借了张小桌子趁休息时间刷题的初俏鼓了鼓腮,像是在生闷气:
“不知道。”
初俏这态度显然不对劲,叶飒凑上前问:“怎么了?跟傅执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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