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初俏值得。
只要一想到江善全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初俏的身上,任何理智都无法束缚他想要杀掉江善全的想法。
江善全这种人不是钱能打发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并且他一喝酒就会发疯,指望他守信用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无法无时无刻都守在初俏身边。
江善全如同下水道的臭虫,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所以——
他看向江善全的眼神里杀意渐浓,咔咔作响的指节预示着非常不妙的征兆,江善全也察觉到了傅执猩红双眼中的狠戾,一时间又再度会想起当年被傅执打进重症监护室的经历。
若非年龄的缘故,傅执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放出来。
“傅执!”
少女的声音宛如天籁,江善全猛地后退几步,看向初俏:
“……是、是傅执的同学吧?上次见过一次,我是傅执的养父……”
“我都听见了。”
和设想的场景相反,看似柔弱的少女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慌张。
尽管听到了江善全威胁傅执的那些话,初俏仍然没有惧怕江善全的意思,而是挡在了傅执的身前。
“跟傅叔叔说吧。”
初俏皱眉望着江善全,话却是对傅执说的。
身后传来傅执喜怒莫辨的声音:
“……你别管,这件事我会处理。”
他哪怕坐牢抵命,也绝不对求傅承鸿帮他。
初俏顿了片刻,听出了他话语里对傅承鸿的抗拒。
“好。”
江善全不明所以地看她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初俏的语气平静,“爸爸,你有没有傅叔叔的联系方式?就是我们班那个傅执的爸爸。”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联系他,你把他的号码发给我吧。”
“……我有数的,不会妨碍傅叔叔工作。”
初俏很快挂了电话。
紧接着,没给江善全插话的机会,初俏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是傅叔叔吗?我是初俏。”
介绍了一下自己是谁后,初俏的语调骤变,忽然带上了哭腔。
“您一定要给傅执撑腰啊!他被人欺负了!傅执可委屈了但是他还不让我告诉您!您一定要帮他做主不能让他被人欺负啊——”
半是演戏半是真心的初俏可怜巴巴地和傅承鸿告状道。
傅执:“……”
挂掉电话,初俏擦了擦眼泪,回头用湿漉漉的眼得意地望着傅执,眨眨眼:
“男孩子抹不开面很正常,卖惨告状就我帮你来啦,不用谢!”
少女笑眼弯弯,完全看不出刚刚声泪俱下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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