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也不熟吧,为什么非要问他不可呢?”
这话一出,大家顿时会意一笑。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对傅执有意思吗?
学委显然说不过初俏,只能落败而逃,想必之后都不会好意思缠着傅执问题了。
班里众人见状又开始嘻嘻哈哈起哄:
“初俏,是不是女生以后都不能问傅执题了啊?”
初俏还没回答,一旁转笔的傅执嗓音散漫,慢悠悠道:
“是这样,家教比较严,不好意思啊。”
……艹!
都家教了!这么骚的吗!
初俏没想到傅执会这么说,听着众人起哄的口哨声,她耳朵有些发烧,偏偏傅执的视线跟个勾子一样盯着她,含着笑意,将往日眼中的锋芒与杀意全都收敛起来。
那样的眼神深情,却也有种一往无前的侵略欲。
刚刚还和学委据理力争的初俏怂怂地缩了脖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藏在高高的书后,试图遮住红得滴血的耳垂。
临近期末的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四门考试就全部结束,一个多月的寒假将至。
直到放假,初俏也没盼到她心心念念的初雪,害得她写着暑假作业都唉声叹气,傅执给她打十次电话,九次都在盼雪,还有一次是酸他期末真考了年级第一的成绩。
徐淼难得被挤下年级第一的宝座,班群里欢欣鼓舞,纷纷弹冠相庆。
倒也不是他们讨厌徐淼,就是觉得傅执居然真能冲上年级第一,这世界简直太魔幻了。
群里有人喊:“按照惯例,我们的寒假作业答案将由新晋第一名提供,大家激不激动,我们要抄傅执的作业啦!”
傅执:“?你们见我交过寒假作业吗?”
群里漠然。
靠!忘了他这人从来不交作业了!!!
于是刚刚才为徐淼让贤欢庆的同学们,掉头就又去抱徐淼的大腿。
傅执切出班群,问初俏:
“还在写作业?你真要把作业写完了才出来玩?你是小学生???”
等了好久,初俏那边才答:
“没呀,我在山顶陪飒飒看她爱豆的演唱会!”
傅执:“……???”
老子从放假排队约你到现在,结果还是排在你小姐妹后面了????
气冲冲的傅执当时就问了位置,穿上外套就出去找初俏算账。
一月末的寒冬,入夜后的气温低得吓人,傅执想起初俏平日就体虚手凉,他都舍不得叫她晚上出门,她倒好,自己跑出来看什么演唱会?还山顶?
“傅执!”
顺着阶梯爬到半山腰,傅执就见夜色中有个藕粉色的团子冲她招手。
初俏穿了身蓬蓬的藕粉色羽绒服,衣摆长得盖住小腿,山顶风大,她扣上了有兔耳朵的帽子,整个人缩在宽大的羽绒服里,肌肤白的像雪雕的,鼻尖却泛着,怪可怜的。
傅执见她冻得可怜兮兮,路上揣着的一肚子闷气瞬间散了,走进一看她水汪汪的眼,心软得稀巴烂。
“还挺抗冻?”傅执脸还僵着,语气却软了下去,“零下十多度的山风,吹起来爽不爽?”
初俏被冻得有点迟钝,慢半拍才摇了摇头,旋即一笑:
“哎呀,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才半个小时就到了诶。”
傅执解下自己的围巾,严严实实地围在初俏脖子上,一圈又一圈:
“不快,哪儿有你赴你小姐妹的约快,昨天作业还没写完,今天就屁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