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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力气比不过沈沉醉,立马抬头瞪眼,把年龄搬了出来。

“……”这才七月份,压个哪门子的岁。

沈沉醉抬眸看陆小渔,握着手里的荷包,骨头被他这毫无气势的一眼瞪的微痒,有句话不说心底就燥热的难受,“哥?”

她起了坏心思,故意低头轻笑,复又抬眸看着陆小渔,轻声唤,“哥哥?”

好好的一个字,怎么从沈沉醉嘴里叫出来,陆小渔就觉得尾巴骨处像是窜出一股酥意顺着脊椎直蹿头顶,激的头发阵阵发麻,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他推了沈沉醉一把,嘟囔着掩饰自己的异样,“别跟我闹。”

沈沉醉笑着没说话,却把荷包收下了。

这个绣工一般针脚粗糙的荷包,一看就是出自陆小渔之手,只是这布料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沈沉醉捏着荷包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陆小渔身上那件同等颜色跟布料的肚兜。

这荷包,怕是用肚兜剩下的布料做的……

这么一想,沈沉醉身体一阵燥热,呼吸都乱了。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拇指犹豫了一会儿,指腹才轻轻落下,在那朵荷花上面摩挲了几下,鼻子一阵发热。

沈沉醉抬手用食指关节抵住鼻子,眼神发虚,不敢再想,就怕自己流鼻血。

年轻人火气旺,就是流鼻血也是正常反应,但是对着荷包流鼻血那就太没出息了,要是真摸着肚兜,真摸着肚兜下的那片细滑……她岂不是要晕过去?

张氏昏迷之前,他跟陆小渔的衣物都是和沈沉醉分开晾晒的,可能是怕两个同龄的人彼此尴尬。

像沈沉醉的衣服,多数都是自己洗,而不是把外衣中衣全交给这个继父,也是怕尴尬。

沈沉醉把荷包贴着里衣揣在胸口,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回到书院后,沈沉醉先是去跟夫子销了假,又跟她解释了一下家里的变故。

夫子惊讶不已,表情惋惜嘴里唏嘘,看起来比沈沉醉这个守孝三年不能科举的人还要难受跟不甘。

反倒是沈沉醉看的挺开,还反过来安慰她,说自己在文章上还太过浮躁见解不够深刻没有深意,经此变故沉淀三年,对她来说也许不见得是坏事。

对于沈沉醉的这种说法,夫子低头叹息一声,沈沉醉的文章,在书院中莫说一般秀才里,就是廪生中,她敢排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每次考试结束后,作为第一的沈沉醉,文章总是贴在墙上的正中间供人参考欣赏。若是哪一次她缺考换了个人,大家都会不习惯呢。

夫子看沈沉醉已经找到自我安慰的借口,只能抬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能看得开就行,你的能力不是问题,怕的就是你心态会有变化。既然你自己能想开,我也就放心了。”

“这三年沉淀下来,经过生活磋磨,你笔下的文章的确会比现在更为精细有深意。”

书院里多的都是只知道念书的书呆子,没有任何讨生活的经历,包括沈沉醉。说句老实话,除了父亲去世对她打击过大外,生活还真没对她下过手。

她在书院里每年朝廷有银子米面补贴,沈母虽然混账,但好歹赚的钱能裹住自己的花销,没多开口问女儿要钱,所以沈沉醉至今还没能真正体验到什么才是世间炎凉感情淡漠生活艰辛。

正因家里出个念书人不容易,更何况还考中了秀才,多数家庭都是把孩子供起来养,家里一切开销先紧着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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