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官吧,别打死了。”陈浅溪本来还想着抓住那人定要打死她!可现在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不太动弹的沈林时,胸前熊熊烧着的怒火,慢慢平息下来。
她一把拉住陆小渔的手臂,把他从沈林身旁扯开。
陆小渔额角是血,脸色苍白,一双眼睛黑亮的吓人,看向沈林的目光就跟看一只快死的鸡一样,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有诡异的冷静。
看着这样的陆小渔,陈浅溪心头情绪莫名复杂起来,竟然有些害怕。她印象里的陆小渔娇小可爱,笑起来的时候比春日的太阳还温暖。
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直到张氏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陆小渔才楞楞的松开手里的石头,跑过去一把抱住张氏,“爹。”
张氏差点吓的晕过去,揽住陆小渔,发抖的手去摸他额角,还没开口眼泪就落下来了,惨白到毫无血色的唇颤抖的微张着。
看着这样的张氏,陆小渔想要喷涌而出的害怕跟恐惧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在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没事的爹,你看,我就头发乱了点,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抬手摸头发的时候,指尖刚好碰到那块刚凝血的伤口,疼的一个瑟缩,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就,就磕着石头了。”
多亏磕着这块石头了。
陆小渔表面看来的确没事,对上比他强壮一倍的沈林,他瘦小的身板除了头发乱些磕破额头外并无其他损伤,倒是沈林,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着沈林,陈浅溪迟疑的问,“她应该怎么办?”
是先送官,还是先拉大夫那儿去?免得人死了,陆小渔还得惹上人命官司。
张氏握住陆小渔小臂的手指猛的收紧,声音一厉,“她意图不轨在先,打死都是轻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现在受重伤的人是沈林,而陆小渔没有半点损失。这话陈浅溪自然不能说,这样对陆小渔一个男子来说太不公平,难道非要他有点什么,他才能是受害者?
一时间三个人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好。正巧这个时候似乎有人上山来了。
“去她-娘的,就拉个屎的功夫一眼没看住,人又跑哪儿去了?”是个女人的吵嚷啐骂声。
来者似乎有两人,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回她话,“说什么废话,赶紧找,这要是闹出点什么事,主子回来能剥了咱俩的皮。”
两个大活人愣是没看住一个沈林,这要是被她闹出点什么事,赵武秦回来能生吞了她们!
张氏听见动静心里发寒,下意识的用身体把陆小渔挡在身后护住。赵武秦则是挡住地上的沈林。
两个身着灰色短打的女人到底是摸过来了,她们目光疑惑的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知道这里头肯定有事。
“可曾见过沈林?”个头更高的女人上前一步出声问,“听人说好像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跟着一个男子往后山来了。”
陆小渔嘴唇抿紧,微微低头,用散乱的额前碎发遮住带血的额角。
他这么点小动作哪里能瞒的过这两个女人的眼睛,她们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暗道:完了,出事了。
她们一把拨开陈浅溪,找到躺在地上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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