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
张氏身体不好,以前认识的朋友过来看他。所有人说的话都大同小异,无非是劝他看开些。
张氏只是笑笑,“我也没别的什么放不下的,就是小渔还没嫁人,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头绪,别忘了想着他,咱也不要求女方家庭有多好,毕竟咱的条件也摆在这儿呢,能一般化的女人就行。”
友人闻言不由嗤笑出声,“别说笑了,你家小渔不是有妻主了吗?我那天走在路上还看见他跟一个女人手拉着手呢,那不是他的妻主吗?”
张氏闻言一怔,语气有些严肃,“这怎么可能?”
“这事我岂会乱说?还不是亲眼看见的。”
友人将那天的场景仔仔细细的描绘一遍,“天太黑,也看不清脸,但小渔的身形我还是认得的,当时他身边就站着个给他打伞的女人,两人姿势瞧着挺亲密的,跟一对儿似得。”
听他说了一遍,张氏才迟疑的说道:“那可能是沈沉醉,也就是沈母的女儿小渔的继妹,是去给他送伞的,不是妻主,你弄错了。”
“继妹啊。”友人皱了下眉,有些犹豫的说道:“继兄妹之间的关系再好,那也得有个分寸是不?连我看着都误会了,更何况别人呢。”
张氏手攥着盖在腿上的被子,眉头微皱。
张氏心里虽有狐疑,但到底是没亲眼见到,万一那天是友人看错了呢?毕竟挨着一把伞挤的紧一些也是正常。
他虽然这么想着,却会比平时多留意一些两个孩子的行为。
张氏发现,陆小渔在院子里编竹篓的时候,沈沉醉总会拿书坐在他身旁不远处。
一个低头的干活,一个安静的看书,看着倒也和谐,并没有什么逾越的行为。
可看着看着张氏就觉得不对劲了。
陆小渔头发垂下来的时候,沈沉醉总会探身伸手给他挽到耳朵后面,动作极其自然,陆小渔丝毫没察觉到姿势太过亲密。
这显然是经常做,才会这么熟练。
张氏眉心拧成一团,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张氏斟酌着语气,提道:“沉醉,你什么时候回书院住?”
“虽说你要守孝三年,可这学业也不能耽误了。”张氏轻声说道:“你现在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家里的环境必然比不上书院,你不如回去住?”
张氏抬眸看着沈沉醉的眼睛,声音轻柔坚定。
沈沉醉微微一怔,慢慢明白了张氏话里的意思。
“爹,阿醉要是不想回去,就让她在家里看书呗。”陆小渔丝毫没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不对,吞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正好她还能帮我砍竹子。”
她不仅能帮你砍竹子,还能勾搭你干点别的。
张氏无奈的看了陆小渔一眼,等饭后他端着碗筷洗刷的时候,张氏喊住准备回屋的沈沉醉,委婉的说道:“你跟小渔最近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他缓声说道:“你俩是继兄妹,关系要好,我这个当继父的也挺欣慰。但要是走的太近了,就会让人误会,前两天来看望我的朋友还说你俩走在一起像一对儿小夫妻呢。”
张氏笑笑,“要是这样小渔将来更不好说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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