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小地方所没有的。
沈沉醉端着盘子走过去,同陆小渔并肩挤在窗棂处往外看,两人分食一盘糕点。晚风习习,气氛正好。
船到岸停下来,沈沉醉才同陆小渔从屋里出来,找到陈原离,拱手朝她道谢,“有夫郎在旁,今日未能陪席,还望见谅。”
陈原离回礼,敛去一脸晦气,笑着说道:“没扰沈姐雅兴就好。日后有缘,你我再聚。”
这说的就是场面话了。若是日后沈沉醉考不中进士,进不了殿试,她这解元便如昙花一现,没人记得,更别提再聚。
同陈原离分开后,陆小渔好奇的伸耳朵去听八卦趣事,原来是两人在房间里的时候,醉酒的张杳差点强了陈原离的小侍,闹了出丑事。
陆小渔一阵唏嘘,心道活该。全然不知自己才是张杳本来的目标。
沈沉醉倒是想的更多,总觉得里面有事,不由抬眸朝远处的田越看去,毕竟她同张杳走的近,若是有她提醒,张杳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田越似有所感,往沈沉醉这边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两人仿佛不认识一般。
鹿鸣宴已经结束,沈沉醉同陆小渔的生活又恢复到过去那般平淡,都过了半个月,陆小渔才知道游湖的事后处罚。
张杳的举人身份被圣上撸去,连带着张尚书都被冷落了不少。张尚书为自保,赶紧将张杳打包连夜送回老家,再三叮嘱她轻易不许进京。
这等丑事发生在鹿鸣宴当天,还被一干举人看见了,圣上觉得丢脸,再加上贵君在身侧吹枕边风,圣上发了老大的火,没让张杳此生不得再考科举已经是恩赐了。
张杳被送走,田越自然被张尚书迁怒,索性将她赶出张府,随她自生自灭。
田越如今是举人身份,再也不怕像以前那般挨饿,对于自己能从张府脱身,她倒是觉得浑身轻松自在不少。
不用陪着张杳四处厮混,大把的时间能留她看书,田越只觉得张杳当真是祸害,除掉后满心舒爽。
田越毕竟没钱,不可能一连数月住客栈,只能同沈沉醉跟陆小渔这般,找个民宅先住着。
田越新租的房屋离沈沉醉不远,偶尔陆小渔出门,会碰到田越出来买纸墨。
时间过的也快,转眼就入了冬。
数着日子离过年也不远了,张氏的忌日也近在眼前,陆小渔这两天从外面买了纸钱回来叠元宝,准备等忌日烧给爹爹。
今年他同沈沉醉一起在京城,没办法回老家祭祖,希望爹爹不要怪他。
沈沉醉读书休息的空隙,也会过来帮陆小渔串纸钱。
外头又下了雪,随风往屋里飘。
陆小渔搓了搓冻到冰凉的手指头,抬眸见沈沉醉低头认真串纸钱,当下眼睛一弯,坏笑着把冰凉的手指头塞她脖颈后面的衣领里。
冰凉的手指贴着温热的皮肤,陆小渔舒服的直咧嘴。沈沉醉却被冻得一哆嗦,抬手将陆小渔的手捉了出来,拉开衣襟塞在怀里。
手刚塞进去,陆小渔便觉得不妥,当下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出来,掌心贴在发热的脸颊上,“我、我自己捂。”
沈沉醉将陆小渔的手从脸上拉下来,见他因为刚才的动作红了脸颊,笑着说道:“脸皮这么薄,等真有肌肤之亲了你还不得脸红到热晕过去。”
张氏忌日之后,陆小渔守了三年的孝期也就结束了。
“不一样。”陆小渔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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