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的盖头将两人的亲昵遮挡的一干二净。
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今晚还是如愿补齐。
两人明日便要启程去江浙行省,现在说要大操大办一个婚事显然也不现实,沈沉醉便承诺陆小渔,等生活稳定下来,她必热热闹闹的补他一场婚事。
至于坐大花轿,沈沉醉厚脸皮的说自己就是花轿,让他坐了一晚上,气的陆小渔抬手捶她。
第二日两人起早,沈沉醉去雇马车,陆小渔在家里做了个早饭,等沈沉醉回来随意吃两口,便将昨天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行李放在车上。
两人一切从简,能不带走的都留给周氏夫妇了,只带了几身换洗衣物跟沈沉醉的书,全部装在他们从老家带来的竹篓里,由沈沉醉一人提着搁在车上。
饺子老板两口子也早起送他们。周氏眼眶湿润的拉着陆小渔的手,“咱们也处了快一年了,你这猛的一下子说要走,我这心始终缓不过来,昨晚一夜没睡好。”
周氏低头摸去眼角的泪,声音哽咽,“你这出门在外可要照顾好自己,原先想着你留在京城,你我做对兄弟,将来有个万一也能相互照应,如今你这一走就跨了省,咱们想要再见又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陆小渔离别的愁绪因着周氏的依依不舍涌上心头,“不会见不到的,阿醉说我们迟早还会回来,将来等我回来,说不定我小侄女都会满街跑了。”
“等你有了喜事,可一定要写书信告诉我。”陆小渔带着鼻音说道:“我肯定会准备份大礼送回来的。”
沈沉醉从门外进来,看到的就是陆小渔跟周氏抱头哭成一团,饺子老板站在一旁手足无措,苍白的安抚道:“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别哭了,都别哭了。”
周氏不满的起身打了饺子老板一巴掌,“小渔一走就是那么远,你还不许我心疼是吗?”
“我哪敢啊。”饺子老板抬手捂着平白无故挨了巴掌的胳膊,小声嘟囔,“这不是还有沉醉吗。”
饺子老板看见沈沉醉进来,立马将她拉过来,“快劝劝,都哭成泪人了。”
沈沉醉笑着扯起袖口去给陆小渔擦眼泪,“咱们还会回来的,以后还能再见到。”
陆小渔点头,抽噎着说道:“我这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舍不得又是另一回事。”
沈沉醉单手搂着陆小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转身看向周氏夫妇,“还会回来的,等我们到了新地方给你们写信留地址,以后咱们靠信件联络,感情总不会因为距离就生分了。”
饺子老板也点头,“谁说不是呢。”
周氏侧眸横了妻主一眼,饺子老板立马噤声。
周氏掏出巾帕将眼角的泪拭去,示意陆小渔再去屋里看看可有什么东西落下吗,“可别粗心大意,到时候等出了京城再发现少了什么没带上,这一来一回就太耽误时间了。”
陆小渔一时间虽没反应过来这是周氏支开他的话,但生怕自己一匆忙真忘了东西,就点头进屋再去看了一遍。
周氏看向饺子老板,饺子老板立马从袖筒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他。
“你们走的太匆忙,我跟妻主什么都没来得及给你们备上。”周氏将钱袋子塞给沈沉醉,“出门在外处处要用钱,这些你们就先拿着用。”
周氏见沈沉醉皱眉要拒绝,忙将钱袋子强行塞她手里,“我知道你不想要,可到了新地方你一个女人处处苦一些没什么,你难道要小渔还跟着你受苦吗?”
沈沉醉迟疑了一瞬,周氏立马再接再厉,“这钱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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