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爷爷来到院里,一眼就瞧见了跟在陈夫郎身旁的陆小渔,眼睛发亮,拄着拐杖围着陆小渔,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脸上难掩满意之色,连声说道:“好好好!”
陆小渔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有种自己是鱼肉被人放在刀俎上的错觉。
“这么漂亮的男子,怎么竟舍得发卖了?”坡爷爷笑呵呵的,“这人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陆小渔惊的睁大眼睛,陈夫郎更是一把将他护到身后,“想哪儿去了,这位我就是敢卖你也得敢收!”
坡爷爷双手搭在拐杖上,站定了脚说道:“我有什么不敢收的?那些大门大户府里头出来的,我哪个说过不敢要了?”
大户人家的腌臜事儿可多了,像是妻主不在家,主君赶紧将府里头受宠的狐媚子打一顿发卖出去,还有什么小侍不敬主子,或是企图爬床,这些坡爷爷见的多了。
只是坡爷爷不知道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眉眼干净的少年犯了什么事儿,竟被陈夫郎带来找他。
陈夫郎见坡爷爷误会了,便解释道:“这可是咱们新县令家里的夫郎,人家小两口感情好着呢,你乱想什么呢。”
“原来是县令夫郎?!我这年纪大了看人也看不准了,冒犯了冒犯了。”坡爷爷忙拱手赔礼,“我还道是谁家的公子落难了呢。”
陆小渔忙摆手,“没事儿,也是我一进门就将话说清楚。”
陈夫郎笑着道:“他同妻主刚来寿眉县,手里头也没个能用的人,所以就让我来您这儿挑两个趁手的人用用。”
“好说好说。”坡爷爷看向陆小渔,“既然是县令家的夫郎,那我便领着郎君去挨个看看吧,你看中哪个就选哪个。”
陈夫郎挽着陆小渔的胳膊跟上坡爷爷,笑着说,“若是旁人还没这待遇呢。”
陈夫郎中午茶水多喝了几杯,如今竟有些想小解,他拍拍陆小渔的手背示意他跟着坡爷爷继续走,自己则去找茅房解决一下。
没了陈夫郎,陆小渔心里还真有那么些惴惴不安的感觉。
坡爷爷说陈夫郎懒驴上磨屎尿多,示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后一两步的陆小渔,“郎君随我来就是。”
关押男子的房间里传出呜咽的哭泣声,站在门口就能听到。陆小渔一怔,坡爷爷解释道:“哭的这个是今天上午刚送来的,还没适应,等过两天就好了。”
莫要看他现在哭的这般可怜,他偷偷往主子碗里下.药的时候胆子可大的很呢。也是那女人差点吃出人命来,这才一狠心卖了他。
坡爷爷示意守在门口的两个妇人把门打开,屋里露出光亮,一时间不少男子都抬手遮住了眼睛。
陆小渔跟在坡爷爷身后走进去,等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后,才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这屋子挺大,像是两间屋子打通了连在一起的,里面挤挤挨挨的蹲坐着不少人。这些男子容貌参差不齐,身形有胖有瘦,年龄有长有幼。
坡爷爷在屋里站定,朝陆小渔说,“郎君随意挑选就是。”
听闻陆小渔是来买人的,大家的心思顿时活跃起来,眼睛朝他看去。
陆小渔被看的头皮发紧,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买人的事情,莫名有些不适应,手心里紧张的出汗。这跟菜市场买鸡可不同,这都是活生生的人。
屋里男子众多,一时间陆小渔都看花了眼,不知道该选谁。
有男子轻声唤陆小渔,说,“郎君选我,我原本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什么都会。”
那男子长的挺清纯,素雅的衣服,瞧着还挺好看。
他见陆小渔看向自己,便越发卖力的表演,神色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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