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前不久刚闹了不愉快,这些日子几乎断绝往来,平日里尚家嫡女尚安偶尔还会送些小玩意前来讨好林府少爷林绵绵。
可自从两家不走动之后,也不知道尚安是主动疏离了林家,还是被母亲严令禁止,总之已经好些日子没往林家送过东西了。
林府家大业大,自然不缺这些小东西,他们缺的只是一个对林绵绵真心好的人。
提起尚母尚汕,林敛脸色就是一沉,“还是少于她家来往的好,如今尚安主动疏离更是好事,省的绵绵心软陷进去。”
话虽这么说,可两家还定着娃娃亲呢,若是林绵绵再年长一些,两家怕是已经成为板上定钉的一家人了。
提起唯一的一个儿子林绵绵,林敛的神色顿时变的温和起来,“最近没收到小玩意,绵绵没说什么吧?”
林夫郎摇头,“我还特意去试探过,绵绵对此不以为意。”
“没事就好。”林敛叹息一声,坐在椅子上,手握着椅子把手,“这尚家我还是要去走一趟的。”
林夫郎皱眉,“不如同县令说说,这尚家让她亲自去呢?”
林敛摇头,“咱们和尚家的关系这么不清不楚的要委蛇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若是拖的再久一些,等绵绵及笄再退婚,到时候毁的可是绵绵的名声。这尚家想逼我就范,拖我林府下水,想都别想。”
尚汕就捏准了林家没有女儿这事,说她日后这家产都是绵绵一人的。他一个男子,嫁人后当以夫家为主,留在府里相妻教女,断然不会出去盼头露面,觉得这林府的生意迟早都是她尚家的。
这钱早用晚用不都一样么,还说算林家入了股,将来赚钱后分她几分利,大家都是一家人,定然不会让她吃亏。
尚汕的话说的没那么直白,比这婉转虚伪多了,可归根究底就是这个意思,恶心的林敛当场发火,说她儿子是宝贝,捧在手心里养了数十年,不是养来给你家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她林府有钱,更不缺这几分利!
这还没成亲呢就露出嘴角,想要林府家财,这若是成了亲,绵绵还不被尚家给欺压死?
原县令突然死了,打了尚汕一个措手不及,所有的人脉关系一下子断了,生意的资金链出现缺口,急需用钱,尚汕这才暴露了嘴脸,想同林府合作,动用林夫郎娘家的关系网,不然这幅好婆婆的面孔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林敛庆幸尚汕暴露了真面目,让她尽早看清这家人,否则将来绵绵嫁过去才发现尚家人的龌龊,林敛这个亲手将儿子送进火坑的人能悔恨至死。
到时候她虽然不怕将绵绵接回来养一辈子,可绵绵吃的亏受的伤,要如何弥补?
林敛冷笑,“我家银子将来打水漂都不会送给尚家,这门亲事她想都别想!”
林敛同夫郎说道:“我下午便去尚家,将这事同她说清楚,这婚她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若是尚家敢诋毁我儿子一分,我就让她断子绝孙。”
林敛是白手起家,家里没有关系,但她命好,长了张儒雅好看的脸蛋,成功吸引到了林夫郎的注意,也成功讨得林夫郎家人的欢心,所以她做生意才这般顺风顺水。
再加上林敛卖了沈沉醉一个脸面,主动出头做这事,人情已经送出去,若是尚家敢在寿眉县胡来,林敛能把尚汕收拾的底朝天。
林夫郎抬手轻轻抚着林敛的背,示意她别生气,“绵绵还没嫁过去呢,你便想到他吃亏了,你这不是自己气自己吗。”
林敛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同尚汕年少时便认识,本以为她只爱财,但取之有道,没成想多年过去,她会变成这般模样。尚汕如此,那尚安必然不是绵绵的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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