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吧?”沈沉醉看向陆小渔。
陆小渔昂头看她。两人对视,沈沉醉皱眉,半响儿妥协的松口,“送回去,送回去,一件都不留。”
沈沉醉坐在一旁叹息,陈县丞心里格外欣慰,主动请缨将这些商户们的姓名礼物登记出来,回头错开打乱再给她们送回去。
沈沉醉心道想苦钱不容易,光靠那点俸禄生活虽说不至于饿死,可实在是太过于清苦。可有陆小渔在,贪官这条路是被他堵的死死的。
瞧见沈沉醉皱着眉头,陆小渔揪了揪手指,看着百姓送的那堆东西,眼睛一亮,抬手去拉沈沉醉袖子,“阿醉,咱们也不全都送回去,这些可以留下来,毕竟这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沈沉醉心道商户送的东西也是一番心意啊!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再说百姓送的东西虽说都是心意,可到底是换不成真金白银,堆不成房子小院。
一扭头沈沉醉对上陆小渔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一软,无奈的笑着妥协了,算了算了,听他的吧。
陆小渔见沈沉醉因为自己的让步脸上露出笑意,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觉得女人果真还是要哄着的。
家里值钱的礼物还没捂热乎,就被陈县丞又变相的还了回去,只留下咸鸭蛋跟腊肉咸菜。
晚上陆小渔让阿炭把鸭蛋煮了,沈沉醉泄愤似的一口气吃了三个,大半夜渴的爬起来喝水,看的陆小渔抱着肚子笑。
今年亚亚回来过年,陈县丞一家自己过,不像中秋时两家为了热闹合在一起。
过年那天,陆小渔挽起衣袖亲自下厨做饭,阿炭跟叔公两人打下手,沈沉醉等在一旁品菜,四人聚在一起也是个热热闹闹的很。
守岁的时候,夜里外头有人放烟花,听闻林府以前过年时会放好多烟花,今年却是冷清了。
林府没了动静,尚府却热闹的很。尚家嫡女尚安娶了个侧室,如今已经有了身孕,尚汕像是要庆祝什么似的,竟一口气放了一个时辰的烟花,不知道这声音光亮传到林府,那位绵绵少爷是何感受。
沈沉醉陪陆小渔看了一会儿烟花,就牵着他的手回屋了,“外头冷,别冻着了。”
两人盘腿坐在火炉旁边暖手,阿炭将放在锅底碳火下烤熟的红薯扒拉出来,轻轻拍掉炭灰,搁在碟子里送过来。
这红薯烤的外表发黑,却香味扑鼻,轻轻一掰,微微发硬的皮破开,里面红色的糖心几乎要流出来,味道更是香甜可口。
沈沉醉将红薯掰开,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挖出来吹凉了送到陆小渔嘴里,他捧着肚子眉眼弯弯,眼睛里全是沈沉醉。
以往过年时因着原县令喜欢热闹,衙门里总是吱吱呀呀响起戏曲声,现如今变的格外清静,只余下阵阵红薯香。
大年初一,沈沉醉刚起床的时候就在枕头边摸到一个红色信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沈沉醉三个字,字迹跟个刚学写字的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
沈沉醉扭头往身边看,陆小渔睡的正熟,胎儿稳定后,他倒是变的比以前嗜睡。沈沉醉请姜大夫看过,她说没事后沈沉醉也就放心了。家里又没有事,也不需要他起来做饭洗衣,陆小渔爱睡就让他多睡会儿。
信封打开,从里面倒出些碎银两,很明显这是陆小渔一早就准备好的,给沈沉醉的压岁钱。
许是前几日送礼的事情,让陆小渔意识到女人还是需要些私房钱的,如果从他手里拿不到,沈沉醉也许会从别的地方得来,于是陆小渔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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