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娘不在,央央给爹爹解闷捂被窝。”
陆小渔硬是没想到沈央央会说这话,一时间说不出的动容欣慰,伸手将儿子捞进怀里,低头吻他毛茸茸的脑袋,“央央长大了,知道疼爹爹了。”
沈央央依赖的抱着陆小渔的腰,闷头往他怀里拱,嘿嘿笑,“娘教的,娘说要疼爹爹。”
陆小渔心头的那份单份感动瞬间变成了双份。
陆小渔笑的温柔,抚着儿子的背,垂眸看着跟自己枕头并列摆在一起的那个枕头,想着枕头的主人,一时间眉眼温柔。
沈沉醉刚走那几日,沈央央几乎每天都会问陆小渔“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半个月后他提起沈沉醉的次数变少,甚至有时候都想不起来他娘不在家,可一个多月后沈沉醉还不回家,沈央央又开始急了,不停地问陆小渔沈沉醉呢。
九月中旬那几日,沈央央一觉睡醒就往主屋跑,推门没看见沈沉醉,愣怔的站在正厅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哭了,攥着青竹的衣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难受的不行。
沈央央是个乖孩子,极少闹脾气跟大哭,这下可心疼死青竹了,不管他抱起来怎么哄都没用,最后还是陆小渔将儿子接了过来。
沈央央搂着陆小渔的脖子抽噎着问,“娘是不是不要央央了?娘是不是嫌弃央央是男孩子了?”
陆小渔眉头瞬间拧起来,看向青竹。青竹一怔,随后想到什么,沉着脸抿了下唇,俯身退下。
沈央央还小,若是没人刻意说过这话被他听到了,沈央央不会像今天这么哭闹,更说不出后面那句话。
想来是大人长时间不在家,府里有人不安生了,二青的例子还在眼前,他们不敢去主君面前议论,怕是背地里偷偷嚼舌根被沈央央听到了,下人们以为央央还小就没避讳他,谁知道却被他记心里头了。
沈央央憋了一天,今个还没见着沈沉醉,这才绷不住的哭出来,问沈沉醉是不是不要他们爷俩了。
沈沉醉在寿眉县时从来没出门那么久不回家过,在沈央央的记忆里沈沉醉一直都是在家的。
陆小渔抚着沈央央的背,他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搂着陆小渔的脖子低头在他肩膀的衣服上擦眼泪鼻涕。
“央央,这个家里娘最疼谁?”陆小渔抱着儿子坐下来,替他擦眼泪,柔声询问。
沈央央抽噎着抬头看陆小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声音含糊不清,“爹爹。”
“……除了爹爹呢?”陆小渔眼里带笑,心道儿子真是随了沈沉醉,生来就是哄他开心的。
“央央。”沈央央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巴巴的看着陆小渔,“娘疼央央。”
陆小渔笑,“既然疼你又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再说爹爹还在呢,你娘怎么可能会舍得不要咱俩。”
沈央央好哄的很,陆小渔说了一会儿他情绪就慢慢平复下来。不哭了这才想起来自己饿了,便陪着陆小渔吃饭,问他沈沉醉什么时候回来?
陆小渔问过同知,知道最迟就是十五号了。九月十五秋闱放榜,沈沉醉便能回来了。
沈央央得了具体时间后又乖巧起来,事后青竹将在院子里嚼舌根的人查了出来。
不是旁人,正是府里的奶爹,陆小渔身子清瘦,沈沉醉疼他,就给沈央央请了个奶爹。谁知道他竟仗着奶过央央,闲下来没事跟旁人聊天的时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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