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央央肯定疼她。”
陆小渔被儿子说的一怔,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陆小渔直接问沈央央,“这话可是有人教你说的?不然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个了,再说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不好吗?爹跟娘亲都疼你一个。”
“没人教央央,是央央自己想要。”沈央央低头揪着自己的手指头,嘟囔着说,“别人都有弟弟妹妹,就央央没有。”
“爹娘都只疼央央当然好,可央央也想有个小宝宝去疼。”沈央央声音有些轻,“都没人陪央央。”
那些平日里一群玩耍的小伙伴都有自己的家,不能一直陪着沈央央,他还没到识字念书的时候,平日里无事时会偶尔觉得有些孤单。
陆小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抬手摸了摸陆小渔的脑袋,柔声说:“这事由爹跟你娘商量商量再给你回复好不好?”
怀沈央央的时候,陆小渔差点把自己给赔了进去,沈沉醉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生完央央后,沈沉醉就没打算再要个孩子了。
她对于儿女没有执念,更没刻意拿央央当女儿养,沈沉醉就是真心觉得有个儿子就够了。
陆小渔明白沈沉醉的心结,一时间有些为难。一边是担心他身体的妻主,一边是想要弟弟妹妹陪伴的儿子,哪边都是心头肉,忽略了谁都不行。
晚上睡前时陆小渔躺在床上,屋里的灯还没剪去灯芯,明显是在沈沉醉回来。
再过些日子就是春闱了,科举改革成败在此一举,沈沉醉最近一直忙碌,时常夜半才回来睡觉。
沈沉醉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瞥见陆小渔扭头睁着眼睛看她还挺意外,笑着过来坐在床沿上,先是低头亲了他额头,才问,“怎么还不睡?”
“等你。”陆小渔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起身宽衣的沈沉醉,神色犹豫,“我有事想同你说。”
沈沉醉把外衫搭在衣架上,低头垂眸挽起中衣袖筒,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怎么了?”
“央央今天同我说想再要个弟弟或者妹妹。”陆小渔手指搓着盖在身上的被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也能理解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的确孤独了些。”
“他还小,就是图个新鲜,完全不知道怀胎十月的艰辛跟养育孩子的辛苦。”沈沉醉将茶盏搁下,准备吹灯入睡,“别管他就是,央央就是三分钟热度,过两天这事就给忘了。”
陆小渔微微皱眉,侧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头沾着枕头就入睡的沈沉醉,气恼的伸出手指头戳她手臂,“那我要是也想要呢?也是三分钟热度吗?”
沈沉醉最近的确累,精神一直紧绷,科举这事若是成了,她今年便有可能调任回京城。如今圣上已经借着君后的手将她卷入朝堂之争上,她便不能一直坐以待毙才行。
陆小渔鼓着脸颊戳沈沉醉的手臂,沈沉醉一个翻身面朝他睡,手自然而然的握住那只作乱的手,拢在掌心里,声音含糊着说,“别闹。”
简单的两个字,就将陆小渔心头剩余的那点怒火给浇灭了。他恼了一会儿自己,觉得没出息,恼完后又磨蹭着钻进沈沉醉怀里,心道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春闱即将开始的时候,沈沉醉突然奉旨入京监督科举诸事,这法子是她提出来的,由她实施最是合适。
时间紧促,陆小渔只来得及粗略的给她收拾了两身换洗衣服,再多的话都没能交代。
沈央央跑过来送沈沉醉,踮脚抱她腰,“娘要早点回来,爹爹会担心的。”
陆小渔的确担心,总觉得圣旨来的太过于突然,让他们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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