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醉顿时后悔刚才从陆小渔嘴里拿了那半块糕点了。自然,最后这盒糕点被沈沉醉送给许默了。
阿炭看的直瞪眼,嘟囔着在陆小渔面前跺脚控诉,“大人这是欺负人,欺负许默不能说话。”
糕点就是再难吃,许默也不能说出来。
陆小渔抬手捏着阿炭的脸蛋,“胳膊肘都拐到别人家里去了。良品斋的糕点哪有那么难吃,就是甜香味太浓我们有些吃不惯。”
今日陆小渔带沈央央去周氏那儿,便将马车停在品味斋门口让青竹去买些糕点带过去。
沈央央伸手嚷嚷着说自己知道周熙的口味非要跟着下车,陆小渔没法子才点头同意。
青竹抱着沈央央下去后,坐在车里的陆小渔撩开车帘朝央央叮嘱,“别只挑选你喜欢的。”
沈央央搂着青竹的脖子“昂”了一声,声音清脆,“央央知道。”
陆小渔笑了下,收回手落下车帘。他那清浅一笑如同梨花落在镜子似的湖面上,扰了这原本的平静无波。
张杳看的眼睛发直,指着马车问身边小厮,“这是沈沉醉的夫郎?”
“应该是吧。”小厮也不敢确定,“上面写着沈字呢。”
沈沉醉,沈沉醉。张杳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呢喃了几遍后突然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不就是当年那个连中两元的人吗?那她夫郎应该叫陆小渔了。
张杳表情变化莫测,当年若不是她想得到陆小渔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境地。张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台阶下的马车,盯着那落下来的车帘,几年不见陆小渔这朵清幽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开的越发有味道了。
若是换成以前,张杳早就上去抬手敲马车了,如今却不敢这么放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府的马车离开。
她的目光太过于直接,青竹出来的时候皱眉看了她一眼,瞥见她手里的腰牌跟沈沉醉的一模一样,便猜到同是礼部的人。
青竹心里对张杳有些不满,暗道怎么礼部的人这般不懂礼,竟盯着旁人家的马车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看坐在车里的主君呢。
青竹上车之后就将这事说给陆小渔听,陆小渔掀开车帘露出一条缝往外看,正好看到张杳的脸。
陆小渔倒是记得这人,毕竟当年她的事情在鹿鸣宴上闹的沸沸扬扬的。不是听说被赶出京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事被陆小渔搁在了心里,打算回府说给沈沉醉听。
张杳买完糕点回去后貌似不经意的跟张迁提起沈沉醉这个人。张迁在外人面前是个儒雅守礼的礼部尚书,提起后生沈沉醉更是赞赏有嘉。
可若是关起门来,张迁又是另一副嘴脸。张迁可厌恶死沈沉醉了,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右侍郎,将来岂不是要把自己挤下去?
“提她做甚。”张迁脸色很臭,“今个早朝后圣上又把沈沉醉留了下来,谁知道是在跟她说什么。”
张杳呐呐着说,“就是今个去礼部的时候碰见了,她见我不是礼部的人还有腰牌,有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张迁皱眉,反而开口说落张杳,“你以后尽量少把腰牌在人前露出来,毕竟这事还没办成,省的太招摇坏了事情。”
“好……我知道了。”张杳心里不是滋味,见张迁不打算再说些什么就转头出去了。
皇上的亲妹妹安王殿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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