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杳心里的气顺了一些,若是田越敢给她摆架子,张杳能直接掀桌子走人,“咱俩有什么好说的。你是翰林院学士,我连个举人都没了,咱俩说个什么,说你是怎么误把陈原离的小侍认成陆小渔的?”
田越解释道:“那时候陆小渔跟沈沉醉不在酒宴上,她俩在屋里。我总要想法子支开沈沉醉,谁知道等我再回去的时候,陈原离已经让小侍去找你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是这事可能是陈原离给张杳下的套,反正张杳又不可能去找陈原离对质,田越尽可能的把事情往她头上推。
张杳冷笑一声,“她不在,这话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田越道:“我若是心里有鬼,今日何必请你吃茶?”
“许是落井下石呢。”张杳睨着田越,“毕竟您现在可是田大人了。”
田越抿了下唇,垂眸道:“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当初你这边离京,那边我就被尚书大人赶了出去,”田越将桌上摆着糕点的盘子往张杳面前推了推,“我也是近几日才得知你又回来了。”
张杳见田越态度还算不错,心里气这才顺了些,只是语气依旧不好,“不回来难不成要在乡下窝一辈子?那能有什么出息。”
桌上的糕点味道甜腻,还没吃就能闻着这股香味。
“我不吃这些,前两天刚吃过。”张杳不爱吃糕点,前两天为了迎合安王刚吃了不少,如今胃里还没回过味来,现在光闻着味道就没胃口,一点也不想吃。
张杳喝了口茶,心里的气依旧不顺,尤其是沈沉醉如今已经升为礼部侍郎。张杳就是塞进礼部,那也是屈身于她手下。
“你是不知道那个陆小渔,几年不见是越发的有滋味了。”提起那天短暂一撇的笑,张杳就笑的有些轻浮,手不自觉的摸起盘子里的糕点,等递到嘴边才反应过来自己拿的是什么,又一脸厌恶的扔回盘子里,“可惜跟了沈沉醉。”
田越了解张杳的性子,最好酒色美人。如今来京城憋了许久,心里怕是早就想着了,奈何张迁管着,再加上在鹿鸣宴的事情上吃了亏,她不敢再胡来。
“陆小渔?”田越似乎想到了什么,同张杳说:“他就在隔壁,我来的时候见着了,像是带朋友来吃糕点。”
“陆小渔在隔壁?”张杳立马坐不住了,心里跟长草了一样。以前没得到的,现在更想得到,尤其是机会离自己这么近。
田越握着茶盏问张杳,“要不我叫他过来说说话?”
张杳想了一下,心里多少因为上回的事情对田越存了点芥蒂。她眼睛一转,说:“不用,我不想吃糕点,你出去点桌席面送上来。”
要是想吃席面直接起身去酒楼不就行了?张杳偏不,她说茶馆环境好,安静,酒楼太嘈杂。
田越只得起身出去,留张杳自己在屋里。田越反手关门的时候,沈沉醉就在隔壁门口站着,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点头离开。
田越出去后,张杳激动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生了孩子的陆小渔比以前更有韵味,看的她心里痒。
张杳一边想着陆小渔,一边忌惮着沈沉醉。张杳只要想到自己将来是在沈沉醉手下就觉得憋屈,心里起了逆反的心思。
她强要了陆小渔,就不信他敢把这事说出去。到时候自己给沈沉醉带了绿帽她还不知道,光想想就觉得解气。
这事若是成了张杳能舒服死,就是不成,只要她不承认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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