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在楚子栎面前卖惨。
瞧见楚子栎果真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腿,张管家顺势笑着说道:“这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病根,最近不过旧疾复发,又严重了些,若是吓到了殿下还请恕罪。”
楚子栎没听懂似的眨巴眼睛,歪着头问,“战场上?”
这可是个大好会,能让张管家主动介绍自己当年英勇救主的辉煌事迹,她岂能放过?
在张管家说话的时候,张鑫便示意身后跟来的内侍把糕点果子给楚子栎端过去。
这事张管家已经说了十几年了,熟练的不行。等她说完后,楚子栎疑惑的扭头问盛夏,关注点似乎有些不同,“夏夏,我要遇刺你会救我吗?”
盛夏毫不犹豫,“这是自然。奴才救主子是本分。”
楚子栎点头,朝张管家说道:“这是你该做的事情,不值得说。”说完有种这个不好听换下一个的意思。
张管家被楚子栎的话给惊呆了。
这么多年来张管家但凡提到自己英勇救主的事儿,无论是谁都会竖起大拇指夸她一句忠心耿耿,像楚子栎这样说的还是第一个。
张鑫朝楚子栎福了一礼,柔声替母亲辩解道:“殿下话不该这样讲,救主虽是奴才的本分,可我娘她不是奴才啊。我娘本能
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如今为了救主却成了如今这幅模样,这种牺牲不是轻飘飘的本分二字就能概括的。”
暮春正欲开口训斥张鑫插嘴,就听楚子栎声音清晰的问他,“你娘是将军?”
张鑫一愣,缓缓摇头,“不是。”
“是校尉?”
“也不是。”
楚子栎因此得出结论,“哦,那还是个奴才。”张鑫被一个人傻子给绕进去了,顿时不甘心的辩解道:“我娘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但是沙场上会那么多,谁能知道她不会成为威震一方的将军呢?”
“她不是没成为吗。”楚子栎一脸委屈,扭头向盛夏求证,“我说的不对吗?”
盛夏咬字清晰,抬眸夹了张鑫一眼,“殿下说的没错,她就是个奴才。”
张鑫不高兴的要反驳,却见张管家同他使眼色,张鑫只能不甘心的低头揪着自己的袖筒。
“我惹他不开心了?”楚子栎歪头看着张鑫,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可你也惹小虫子不开心了。”
张家母子两脸茫然的抬头,在想小虫子是谁?
暮春轻声提醒,“是萧宠殿下。”瞧着楚子栎终于说到正事了,张鑫一咬唇跪了下来,委屈的红了眼眶,“殿下不知道,是主君先为难奴才的,是他咄咄逼人要对付我娘,我情急之下才同他开了个小玩笑,没成想他却气的回了皇子府,还在路上流掉了孩子。”
张鑫哭的楚楚可怜,“早知道主君会把奴才那话当真,奴才是怎么都不敢说啊。是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
表面上张鑫是认错了,可实际上他这是把事情全都甩锅给了萧宠啊。
是萧宠先挑事,是萧宠开不起玩笑,是萧宠任性这才流掉孩子,而他张鑫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盛夏听的咬牙,气的想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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