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贺徵的脖子,低声质问他,“贺徵,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吓到了,那等会可得记得把嘴巴捂紧,别叫的太大声。”贺徵径直把人抱着往屏风后走去,掀开了珠帘——屏风后,居然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晏清还没从“贺徵这个混蛋竟敢把人放在房里听活春宫”的惊怒里反应过来,余光一瞥,看清对方的脸,竟然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养病的楚王!
这回倒是不用怕尖叫声引来旁人,因为晏清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生平第一次没有形象地张大嘴巴,颤着手指指了指轮椅上一脸愤怒的楚王,又指了指贺徵,看贺徵一脸得意地点了点头,表明是自己亲手干的好事时,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贺徵的脑袋。
挺标志的一颗头,可惜就是进了水,不太灵清。
贺徵被晏清的反应可爱到噗嗤笑出声,丝毫不顾及楚王阴鸷的神色,低声哄着怀里的晏清,“宝贝,舒不舒服?”
“.....滚!”晏清咬紧了牙关,凶狠地瞪着贺徵这个胡作非为的王八蛋。
而一旁的楚王....楚王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他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连人带被子一起团起来塞到轮椅上,紧接着,他就看着自己儿子在自己房间里打开了一条密道——这个不孝子什么时候在他房间里通的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蒙上眼睛听了一场活春宫。
当着楚王的面,贺徵把人一手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快速地抽插对方的后穴。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后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到了深处,晏清连挣扎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就被强硬地按在怀里,被迫配合这一场禁忌的活春宫现场。
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不停地碾压、抠挖着他的敏感点,晏清顾忌着眼前有人不敢乱叫,偏偏贺徵一幅不把他弄出声不罢休的架势,见他咬着下唇,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对着那个小点不停抠挖。
“唔啊......停、停下......贺徵!别弄.....”晏清被人抱在怀里,高高地弓起后背,像一只准备攻击的野猫, 手上胡乱抓住旁边挂着的珠帘,珠帘相碰的“叮叮当当”和他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竟分不出哪一方更加清脆。
晏清崩溃地不断挣扎,想要把那根作怪的手指给弄出去。可是贺徵平素只用来摸姑娘脸蛋的手此刻却像是铁掌一般,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只能在他的手里小幅度挣扎,反而像是自己扭着腰把敏感点往对方手里送。
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让晏清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可是贺徵控制得极其精准,始终不肯给他最后的痛快,晏清难受得眼尾发红,在贺徵调笑着要求他叫一声相公来听听时,恶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扇完晏清就后悔了,虽然这一巴掌轻飘飘地没有任何力气,但是贺徵连绑亲爹来看活春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突然翻脸?
贺徵挨了一掌也不恼,定定地观察着晏清,看他打完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反而一脸犹疑和后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还是把人给吓到了。
于是贺徵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亲晏清的手指,柔声问他,“小后娘的手打疼了没有?”又凑到他耳边轻笑,“你说,亲耳听到自己儿子的活春宫,老不死的会不会被气到中风?”
晏清没有回应,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贺徵不规矩的手指了。贺徵说话还不忘动作,突然加紧了刺激,在晏清还没能反应过来时,手腕一抖,把人送到了高潮。
刚刚的一通作弄让后穴处一片湿润,以至于手指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贺徵随意抖了抖手,混着精液的淫水甚至甩到了角落里楚王的衣角上,被晏清眼尖看到,气的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片,两颗被拧肿的殷红乳尖气鼓鼓地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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