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贺珝对他的反应不予置评,把人抱回了床上,圈在怀里一同入睡。
一夜好眠。
如果忽略贺珝硬邦邦戳在晏清腿间的性器的话。
第二日晨起,晏清是被双腿间的异物感弄醒的。
毫无疑问,肯定又是贺珝的那根东西。
晏清挪了挪身体,却感受到了女穴处一阵热流,立刻想起贺珝昨天晚上不肯给他洗干净,非得他带着这些东西过夜的恶行,气的往正挨着他的贺珝脸上呼了一巴掌。
晏清和贺徵颐气指使惯了,气极了就扇他一巴掌是常有的事,倒也不觉得自己这一下有什么问题,倒是贺珝,其实早就醒了,一直等着晏清的反应,却不想这小混蛋还敢乱来。
贺珝睁开眼,顺着晏清的大腿一路摸到女穴,摸到了一手的黏湿。
“等以后你乖一些,我倒是乐意你恃宠而骄。”贺珝分开晏清的腿,就着昨夜的精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不过我们才刚开始,还是得立点规矩,免得你总觉得你男人好欺负,什么话都敢不听。”
晏清再迟钝,此时也反应出不对来了,咬牙忍着性器进入时的肿胀感,想着大不了再给贺珝肏一顿也就是了。
然而贺珝没动。
他拨弄着两片还未消肿的花唇,那口小穴诚实得很,不多时就食髓知味地又流出了淫液,晏清等了一会,不但没等到贺珝的动作,反而觉得这样空虚得很,甚至开始希望贺珝能够动一动。
贺珝漫不经心地把玩了一会,在晏清扭腰求欢之前,对准花唇下手一掐——
“啊——!草!贺珝你有病吧——”晏清疼得一抽搐。像是离水的鱼一样扭动身体,而贺珝则被因为吃痛而骤然收缩的女穴狠狠一吸,爽得吸了一口气。
“不许说脏话。”贺珝警告道,看晏清一脸不忿,对着阴蒂又是一拧,立刻就让晏清眼角发红。
“嘶——我错了、我错了!”晏清被对方说一不二的脾气弄怕了,很识时务地改口认错。
贺珝仔细端详着他的神色,像是在确认这句话的真伪,晏清立刻作出一脸诚恳认错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生得好看,硬是又挤出来两滴眼泪,要掉不掉地垂在眼尾,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的确是我见犹怜,贺珝想,可惜碰见了自己。
贺珝常年在死人堆里打滚,笼了一身的血腥气不说,在床事上,他自认是有那么点不太好的心思的。
比如现在,美人垂泪于前,换了旁人,一定千疼万宠,想尽办法叫他眉开眼笑,可是他却坏的要命,一心只想叫他彻彻底底地崩溃哭出声才好。
于是对准花唇又是一掐。
晏清大喘着气,却是连骂他王八蛋的力气都没了。
掐过之后,贺珝又悉心抚慰了一阵受虐的软肉,等到那团肉不记打地放松下来,又重新一掐,直把人弄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下巴再次落入锁骨处,而贺珝兀自享受着花穴一次次拼命收缩时带来的快感。
到了最后,贺珝的手指一碰到两片阴唇,还没动手,那处就立刻紧紧收缩,一刻也不停地努力讨好着含着的肉棒,贺珝才满意地停了手,放过了两团肿大到不堪见人的软肉,对着昨夜肏开的宫口抽弄了一会,射了晏清一肚子精水。
而晏清连手指也抬不动,只在被内射时捂着肚子,小声呜咽着“太满了”、“不行了”,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小腹微胀,像是刚刚显怀的孕夫。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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