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没有接话,他心知贺珝的甜头绝不会白给。
果然,贺珝用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他,又按了按他的嘴唇,潜在的要求再明显不过。
人在屋檐下....晏清忍了又忍,决定暂且向贺家恶势力低头,伸手解开了贺珝的腰带。
“唔....”才刚刚进了个头,晏清就觉得嘴巴已经被塞满了,可贺珝仍在往里推进,晏清难受地想要反悔,被贺珝按住了后脑勺,坚定地继续往里插。
“敢咬的话,就把你的骚穴肏烂!”贺珝握住了晏清的命门,有恃无恐地威胁着,看到晏清的眼神一瞬间惊慌,又趁机肏进去了一截。
“唔行....呜....”龟头顶到了喉咙,娇嫩的喉管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刑,难受地疯狂收缩,百般抗拒这根讨人厌的入侵者,湿热紧致的收缩感却更加刺激了性器,耀武扬威地胀大了一圈,撑得晏清嘴角发疼,不得不将嘴巴张到最大来勉强接纳。
晏清的脸颊被性器撑得鼓鼓囊囊,像是贪吃的孩童,贺珝看得有趣,用手指在他脸上描绘出性器的形状。
吃不下了....别再进了....晏清噎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是贺珝不但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反倒得寸进尺地要求他“舔一舔”。
舔他个头!要是换做平日,晏清一定不计后果拧断这根孽根,可是如今还要忍辱负重伺候它,满心满眼都是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一步错步步错,招惹来这两个禽兽。
美人满脸屈辱,却更加刺激了观者的性欲,被冷落在一旁的贺徵呼吸加重,也跟着上了床,把性器塞进了晏清的双腿之间,并拢了他的双腿,开始抽插起来。
晏清虽然双腿废了,可是贺徵耸动间不时撞击到两个穴口,甚至还用性器顶撞了几下女穴,颇有心机地昭示着存在感。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心思理会贺徵了。
贺珝稍微退出一点后,捏着晏清的下巴往自己身下凑,同时挺腰往里一顶——
“咳、咳咳——呜啊——”喊叫声被性器堵在嘴里,晏清干咳了一会,被残忍撞击的喉管疯狂收缩,反倒为凶器提供了强烈的快感,贺珝爽到叹息了一句,暂时停下了入侵。
晏清被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身后贺徵像是不满他的无视,动作更加猖狂起来,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顶进来,前有狼后有虎,他就是那只待宰的羊羔。
“呜唔——”晏清小幅度地摇着头,努力仰起头看向贺珝,他嘴里满满当当地塞着贺珝的阴茎,唇角都是刚刚抽插时流出来的口水,满眼哀切,看起来可怜得毫无攻击力。
哪怕知道他是条毒蛇,贺珝还是为他的皮囊赞叹。
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去,只是现下看来,再进去就要把他弄坏了,贺珝只好遗憾地叹了口气,退出来一些让晏清自己舔。
终于缓了口气的晏清像是被拔了牙的蛇,之前的满脸屈辱一扫而空,眯着那双狭长的凤眸,慵懒又妩媚地小口舔着嘴里的肉棒,他毫无技巧,牙齿偶尔还会磕到,可是贺珝只瞧着他那副天生媚骨的欠操模样,连被磕到都觉得性致高昂。
果然还是让他主动比较美味,贺珝和贺徵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地想着,等以后把人养熟了....
“嘶——”
趁着贺珝失神,晏清用牙齿故意一碰顶端小孔,又狠狠一吸,贺珝猝不及防,精关失守。
“咳咳咳咳!”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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