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老鸨暧昧的眼神里,锁上了房门。
晏清试着和贺徵商量,被黑着脸的贺徵一言不发地扒光了衣服,联合贺珝一起,把晏清绑在了床上。
青楼里的床暗藏玄机,四角都吊着一个可以调节高矮的圆环,贺珝把内侧两个绑着晏清手腕的圆环放到最低,让晏清的上半身可以躺在被褥里,又把剩下两个圆环调高,连带着晏清的双腿大大张开,朝着床外,屁股和大腿悬空,双腿间的两口穴就一览无余了。
“这床不错,回去把房间里的换了。”贺徵给晏清腰下垫了个枕头,好让他有个支撑的着力点。
晏清没有回话,因为贺珝从怀里掏出了一条软鞭。
在一片烛辉里,软鞭的表面泛着类似鳞片的银光,晏清觉得有些眼熟。
“你第三天住的客栈不干净,经常有蛇鼠,可是深夜你又找不到其他客栈,只能将就住下,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离开了。”贺珝试了试鞭子,在空中一挥,发出“咻啪”的一声,很是唬人。
“我们端了蛇窝,扒了蛇皮给你出气。”
晏清闻言脸色苍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从第三天....不,说不定从一开始,自己跑出王府那道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就像是猫捉老鼠,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可笑他还一厢情愿地觉得这是一场逃亡!
贺徵看他满脸惊惧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和贺珝交换了一个得逞的笑意。
这番话真假参半,他们还没有闲到跟蛇过不去,只不过为了骗骗晏清,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无所不知的印象,日后他若再有出格的心思,自然也就有所顾忌了。
“你逃跑了九天。”贺珝玩味地宣告着迟来的惩罚,“罚你九十...凑个整,一百鞭吧。”
晏清彻底慌了,他向来怕疼,掌刑者又是手狠的贺珝,几乎是下意识就转向了贺徵,想说些软话让他拦住贺珝:“不行,会打坏的.....我们换一个,我给你肏好不——”
最后的“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贺珝一鞭子打了回去。
“啪!”
“前三鞭不计数,我估量一下力气。”贺珝满脸不悦,话里充满了威胁,晏清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敢跟贺徵讲一句话,贺珝一定会公报私仇地打完这一百鞭。
于是他乖乖转回了头。
下一秒,贺珝抖了抖手腕,从上往下,对准花穴狠狠一抽——
“啊啊啊——!”像是被尖牙凶狠地咬了一口,晏清疼得想要挣脱绳索,可是贺珝绑得紧实,他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颤抖了好一会,才从这一鞭里缓过神来。
“看来太用力了。”贺珝揉了一会阴蒂,把花穴玩得出了水,才继续抽了第三下。
三下打完,贺珝沉腕,告知晏清:“我开始了。”
“等、等等!”晏清的声音里还带着之前那一鞭留下的颤音,尾音又娇又软,听得身旁两人心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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