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地乱响。
“瞧你那出息,就知道吓唬我们捡棠。”他眯着眼,在贺徵暴起把人赶出去之前,又赶紧接了下一句,“午时到了,我得喝药了,顾祯说这药得准时喝,喝完两个时辰内不能饮食,不然可就无效了。”
贺徵刚想反驳他,腿早就好了,好好的顾祯又平白给他喝什么药,突然想起贺珝临走前嘱咐自己的事情,立刻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顾祯的药.....
“看在那碗药的份上,我勉强放过你一回。”他恶声恶气地恐吓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要是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徵气恼地想披上外袍就想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来,把晏清的脸在掌中狠狠揉搓了几团,直把他的整张脸都揉成通红才肯放手,揪着他的脸肉恨声道,“天天就只知道骂我王八蛋....我看王府上下就数你最王八蛋。”
晏清被他拧得疼了,眼角又浮起一片水光,躲闪着就要拿床头的花瓶砸他,被贺徵灵巧地接住了花瓶,远远地摆在了窗角。
“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小败家。”贺徵气呼呼地嘟囔着,下一刻就被晏清用软枕砸中了脑袋,愤愤地出了门,决定下午就把晏清房里的用具全都换成木头的,看他怎么砸。
他一走,晏清就立刻把脚上系着铃铛的红绳给拽了下来,随手丢进床头柜子里,准备等贺珝回来的前一日再戴上。
堂堂一个大将军,搞这么多娘们兮兮的东西,真是麻烦死了。他一边嫌弃,又想起了贺珝走前一晚,在他快被肏晕过去之前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狠毒自私,自以为是......喜欢你”。
晏清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前面听到的那八个字,绝对是贺珝趁他不注意骂他呢。后面那三个字呢....啧,臭小子瞎话张口就来。他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像是话本里的负心汉,勾搭完富家小姐又抛弃,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自己的联想给恶心了一下。
光是只想到贺珝穿着裙子,怨妇似的倚在门框上等他回来的场景,就够他把昨夜的晚饭给吐出来了。
“啧啧啧啧....”晏清挥舞掉空中不存在的画面,自己端着碗喝完了汤药。
难喝死了。
晏清喝完药,又和捡棠聊了聊。捡棠如今跟着顾祯,每天养养猫种种花,时不时再和顾祯一起出门采药,几个月下来,性子倒是活泼了不少,讲起自己出门的见闻来滔滔不绝,掰着他的手指一件一件说得飞快。
他最近胖了一些,脸上圆乎乎的都是软肉,晏清忍不住捏了又捏,思忖着好久没和捡棠一起吃饭,等下让小厨房多上几道菜,留捡棠下来陪他一起吃。
可惜小厨房的菜还没摆上,顾祯就把捡棠带了回去,他前脚刚走,后脚贺徵就带着小厨房的菜来了,他假装没看到晏清黑如锅底的脸色,把人抱在怀里狎昵地亲吻耳垂。
有贺徵在,就注定了这顿饭不能好好吃完,晏清刚把贺徵伸到大腿根处的手拍掉,另一只手又顺势揪住了他的乳首,一顿饭吃得磕磕绊绊,等到晏清好不容易吃完,下人识趣地迅速收拾完桌子推出门外后,贺徵立刻就解掉了碍事的衣衫。
“小后娘吃完饭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
“...吃你个头.....唔啊...别、别咬....你轻点!”晏清被桎梏在怀里,他早上把贺徵赶走以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抹药,又别不开面子让贺徵再回来,索性就懒得再动,到现在臀缝和两处穴口还是微肿,以他对贺徵的了解,他顶多占一个亲亲抱抱的便宜,也就随他去了。
贺徵一路摸到他的女穴,刚试着往里探手指,怀里人就嘶着气往上窜,扬起一双含嗔含怨的眼睛,先发制人地怪他:“我一起来你就闹我,连药都没给我抹就走了,楚王爷真是好狠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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