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晃了晃足尖,刚想支使贺徵去合上窗子,就被贺徵捉住了奶尖。
“啊呀——!疼!别碰了....”晏清的嗓子尚且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娇憨,他往贺徵的怀里一缩,装作不经意地蹭了蹭贺徵半硬的性器,又仗着自己背对着贺徵的姿势,对着床沿的贺珝投去楚楚可怜的一瞥。
倒是两不误。
贺珝将他的小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好笑地拧了拧晏清的鼻尖。
贺徵隔着肚兜玩了一会晏清的奶子,直到对方胸前又被洇开一片暗色奶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笑着同贺珝商量:“光吃奶多可惜,小后娘大着肚子挨肏好像更有意思。早知道就让顾祯研究一下怎么生孩子了。”
还没等贺珝回应,晏清的脸色骤变,不顾刚刚装出来的可怜模样,一把从贺徵的怀里挣扎出来,盯着贺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寒声警告:“你们可别太过分了!”
“给我喂催乳药的事情还没完,你们要是还敢得寸进尺——我警告你们,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这么紧张。”贺徵把人拢回自己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握住了晏清的手,“手怎么一下这么凉?我吓到你了?”
贺珝对自己这个弟弟嘴上没把门的脾气熟悉得很,嫌弃地白了对方一眼,摸着晏清的脸颊安抚:“别听他瞎胡说。再说了,你这么有本事,我们哪敢把你当兔子养,明明就是一条满口毒牙的美人蛇。”
晏清闻言,下意识地就对着贺珝龇起了牙,动作一做出来他就后悔了——实在是太幼稚,晏大少爷哪里干过这样的蠢事,当即就气得换了副脸色,从贺徵的怀里钻出来,一人一脚,示意他们赶快滚出去。
踹人的动作又牵动了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晏清小声抽气着,越看两兄弟越不顺眼。
两个祸害精!烦死了!
“正餐还没开始,小后娘怎么就开始赶人了?”
“?!”
晏清敏锐地从贺徵的话里觉察出不妙,还没等他把自己团进被子滚进床榻深处藏好,就被贺徵大手一捞,重新大开着双腿坐回了贺徵怀里。
在晏清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贺珝从床头拿起一个长木盒,当着晏清的面打开。
木盒里是一排大小相同的白色圆球,婴儿拳头般大小,泡在淡粉色的里,一打开就散出了甜腻的香味。
贺珝拿起一个放在晏清眼前,给他展示自己新得手的东西,贺徵则趁着空当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就着盒子里的液体开始给晏清扩张后穴。
“这是顾祯花了好久才做出来的小玩意儿,一共有两层。外面一层是脂膏,推到身体里以后会慢慢融化,等到脂膏化完了,就会露出里头的那一层小球。”
又是顾祯!这个该死的庸医,不想着怎么精进医术,一天天就知道钻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晏清气得咬紧了压根,决定明晚叫捡棠来陪他睡觉,让顾祯自己独守空房去。
还没等他想好把捡棠骗来的理由,贺珝就接了下句:“里头裹着的那层小球可是好东西,我派人快马加鞭从京城买来的——京城望族私底下弄出的春药,药性温吞,虽然不足以叫烈女发情,但也能让人欲火难耐上大半天,最难得的是,它不伤身子,怎么玩都不会过火。”
贺徵一手把住晏清的腰不让他乱动,一手在晏清后穴里扩张,还抬头笑着对贺珝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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