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那本该死的卷宗。
.....气死人了!晏清本来就被情欲烧得心慌,他一气之下又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还没等他生完气,就把自己闷得满脸潮红,出了一身的细汗。
他又死要面子,想着哪有自己钻进被窝又钻出来的道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恨窝着,又悄悄夹住了被角,试图纾解一下汹涌的情欲,最后还是贺徵看不下去,扬声提醒了一句“小后娘这样我可不好继续画了”,晏清才被贺珝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
“被子都湿透了,还以为自己能瞒得住我?”晏清刚想遮住被他蹭了又蹭的被角,贺珝就抓着他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抓起被他打湿的一大片被角给他瞧:“一片被角都能叫你湿成这个样子,小清未免太骚了。”
“不过正好,可以用来翻页。”贺珝拿着手里的卷宗给晏清瞧,那下角莹然泛着水光,显然就是刚刚贺珝摸后抹上去的淫液。
晏清自诩做事张扬无度,却不想还能遇上贺珝这种真正没脸没皮的家伙,一时间骂人的话梗在喉头,最后都不受控制地变成了眼角的眼泪。
“怎么委屈成这样啊?”贺珝笑了笑,用指腹去揉他眼角的红痕。
“好痒,我好难受啊贺珝.....”晏清小小声地同他撒娇,他被两人一同折腾了这许久,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消耗了一大半,现下只想要舒舒服服地被肏到高潮。
毕竟贺珝温柔起来也还不错。
就在他好不容易哄得贺珝将手指送入后穴时,贺徵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无声地警告着贺珝别吃独食。
于是贺珝不顾内壁热情的挽留,一脸遗憾地将湿透了的手指擦干,向晏清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你看,贺徵还在呢,我可不能一个人享用。
晏清被逼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将贺珝的手掌夹在两腿间,抱住贺珝的手臂缠了上去。
美人这样痴缠,贺珝也不愿推开,手掌一翻就开始大力地揉搓着汁水淋漓的双穴。
“不够....还不够....我想要你插进来....”晏清的呻吟又娇又软,几乎像没有骨头一般附在了贺珝的手臂上,这春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蚀骨灼心,他忍耐了这样久,贺珝的揉弄也只能解渴,干脆自己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地蹭起贺珝的手掌来。
贺珝的手臂正挤在了晏清两团乳肉间,昨日才被打肿的乳尖肿得像颗葡萄,时不时地蹭在贺珝胸前,随着晏清的动作不断摇晃,愈发娇嫩可怜。
从背后看去,晏清已然成了一副正在骑乘挨肏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两处骚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才会露出这番淫态,谁能料想仅仅凭一只手掌就能叫他又浪又娇地自己摇成这样呢。
贺珝始终不肯伸手进去指奸,晏清急躁得不行,刚想攀着贺珝的肩膀自己骑上去,双腿中的手掌倏然就换了方向立了起来!
那拇指扣在他的阴蒂上,其余手指并起,直直地立在他的穴缝中,还没等晏清动作,贺珝就用力往上一提手——晏清只觉得自己的穴肉都要被他劈开,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堵在了喉咙里,凄惨地砸下两行泪来。
更过分的是,贺徵不知道何时放下了画笔走到他背后,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戒尺,一把抽在了他的臀峰!
“别、别打!别呜呜呜....”晏清哭得更凶,抱着贺珝的手臂想要往他的怀里躲。
“小后娘不听话,明明是自己没排出东西,还在受罚的时候发浪,胡天胡地地勾引人。”
贺徵的戒尺不缓不慢地一下下抽下来,贺珝的手掌又威胁性十足地卡在双腿中间,晏清被打得浑身发软,臀尖上的疼痛又给他带来了熟悉的羞耻快感,他忍不住抬起屁股迎合,自暴自弃地想,哪怕是狠狠地抽在后穴上,好歹也能解解痒,总比苦捱着春药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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