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拍上臀肉,雪白的臀肉在掌下受惊似的抖动着,迅速浮起一个鲜红掌印,“放松点,不然等会挨肏的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晏清将额头抵在贺徵的颈窝里,小口呼着气努力放松,可贺徵有意为难,没等他适应完刚刚的余韵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开拓,挤得晏清忍不住绷紧了脊背。
于是又被贺珝重责了一记。
贺珝将一根二指宽的玉势抹足了脂膏后塞入晏清未经扩张的后穴,监督着紧闭的殷红穴口将白玉从头吃到尾,才活动着手腕开口,“除了这根玉势,今晚在我肏你之前不会有任何东西来扩张你后头,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掌,你都得好好受着,否则,等会可得吃大亏。”
“呜、嗯......”晏清不合时宜地突然想起之前听身边的婢女抱怨过的,嫁人后过不了几年丈夫就大变样的苦水,愤愤地意识到:压根还没过几年,这才刚拜完堂,两个王八蛋就变脸了!
“啪!啪啪啪!”带着凌厉掌风的几记责打落在臀尖,贺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种时候还敢分心?”
晏清吃痛,下意识地就要往贺徵怀里钻,结果自然是被贺珝掐着腰拉了回来,还被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一掌打在臀口,疼得差点从贺徵膝盖上掉下去。
“慢、慢点....呼....”
贺徵用手掌托着他的女穴,两根手指在穴内既快又狠地搅弄,拇指循着花唇的缝隙抚上小小的阴蒂,恶意地对准那颗蒂珠又抠又揉,直逼得女穴一片泛滥,随着手指侵犯的节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贺珝的手劲控制得极好,晏清嘴上呼疼,实际上被调教过数月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疼痛,后穴玉势上的脂膏早就被捂化了,混着淫液一路粘稠地滴落下来,玉势从一开始被紧紧咬住到如今不断往下滑,夹在臀口,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一场前戏下来,晏清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今日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耗费了他过多心神,漆黑的瞳仁微微涣散,隐约能从微张的唇中看见一点殷红舌尖,已然是一副任由男人玩弄的可怜模样。
不过,作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新婚之夜还是保持清醒为好。
见晏清被弄得软乎乎一团了,贺徵收了手,揽着晏清的腰将他拉到了床中央。
前后穴里塞着的手指和玉势同时抽出,沾满体液和脂膏的玉势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床下不知道哪个角落,两口穴得不到抚慰,难耐地翕张着。
晏清被紧紧地圈在坚实臂膀中,两人一个揽着他的肩,一个圈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前后都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面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晏清还是突然产生了怯意。
“等等....再扩张一会,别直接进来....!”床笫之间,晏清的拒绝从来做不了数,贺徵压下他所有的抗议,低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贺珝则探过头来挑弄着敏感的颈侧。
两个男人明明都在做着安抚的动作,熟知他们秉性的晏清却紧张地闭上了眼——身下两处肉穴传来的炙热感几乎要将那处柔嫩的皮肤烧得滚烫,两根可观的性器不容拒绝地顶在了穴口,与之相对的是只经过两根手指和二指宽玉势扩张过的窄穴。
贺珝从脖颈一路往下啄吻着他光裸的脊背,一面亲吻一面从后面一寸寸掰开他的腿,吻上他的肩胛骨时,按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好漂亮。贺珝由衷地赞叹着,怀里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紧绷凸起的肩胛骨看起来像是濒死之时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得既哀婉又可怜。
——濒死的蝴蝶,应该订在书页里,永不腐朽,永远美丽。
贺珝这样想着,舔了舔唇角,和贺徵对视了一眼。
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探进穴里,即使晏清经历过数次性事,面对这样的威压,还是忍不住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想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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